人拔腿向帥府走去。
冷宮仁和白頭毒丐來到帥府在客廳與岳飛見面後卻並沒有見到郝雲奇,冷宮仁奇怪的向岳飛問:“嶽將軍,郝門主呢,難道他沒有送你的夫人回來嗎?”
岳飛一愣,道:“沒有啊,怎麼,郝弟沒與你們在一起麼?”
白頭毒丐道:“我們在湯陰沒見著他們,以為他們回來了,就過來看看,怎麼,這小子與你的媳婦沒回來啊。”
岳飛道:“他們沒有回來。”擔心的“是不是出事了?”
冷宮仁冷靜的道:“應該不會。”
白頭毒丐道:“今天早上在岳家莊與你們分手,我們就去了城中的客棧找這小子,客棧掌櫃的告訴我們這小子去了城北的寶蓮寺,於是我們就追了去,但他與你的媳婦又走了,我們以為這小子帶著你媳婦回汴京了呢。”
白頭毒丐說的簡單,但岳飛聽得卻不簡單,他問:“他們去寶蓮寺幹什麼?”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在寶蓮寺中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是其中一人受了傷,躲到某個地方療傷去了。”
白頭毒丐一拍腦袋,道:“對呀,我老人家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如果他們沒有受傷,以他們的輕功,應該比我們早到汴京才對。”向冷宮仁道:“老冷,我倆現在返回去找他們如何?”
岳飛忙擺手阻止道:“二位到用不著這麼急,我深知郝弟的武功修為,他是不會輕易受傷的,如果有人受傷的話,那就一定是我的夫人,但有郝弟在,我夫人也絕對不會有大事,安全上應該沒有問題。”思索了一下,接著道:“如果真像我說的那樣,他們可能要藏起來運功療傷,你們回去也不一定找得到。這樣吧,二位先休息一晚,明日我帶一隊兵馬與二位一起去迎他們,以免明日他們在返回的路途上再遭人暗算。”
二人聽岳飛分析的有道理,點頭表示贊同。
傍晚時分,郝雲奇來到李梅的臥室門前,抬手在門扇上敲了敲,喊:“大嫂,醒了沒有,該吃晚飯了。”但喊過後卻沒聽到李梅的回答,郝雲奇一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入臥室來到李梅的床前,見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他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往外就走,但剛走出兩步,卻又突然停住,接著從懷中摸出火摺子點燃桌上的那盞油燈,端起向床上的李梅照去。
李梅仰躺在床上,蓋在身上的被子蹬到了一邊,高聳的胸脯由於呼吸,上下不住起伏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酒沒有退去,一張臉仍然紅紅的。
郝雲奇伸手在她身上輕輕推了推,但她只是從嘴中發出一兩句含糊不清的囈語,卻不醒,見狀,郝雲奇不由嘟囔道:“睡的真死,被人偷去了也不會知道。”話出口後一愣,用眼在屋中四下看了看,暗道:“可別真的有人來偷啊。”稍一思索,他退出她的臥室來到外間,盤膝在一張木椅上坐下當起了守衛,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就打座練起功來。
正當郝雲奇運功至勿我兩忘之境時,突然感到有人走近了他,他一驚,猛地睜開雙眼,卻看到李梅**著身子來到了他的面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李梅一下撲入他的懷中,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的身子在他的懷中不住扭動著,嘴裡發出了令任何男人都為之**的**呻吟。
郝雲奇嚇壞了,忙伸出雙手往外推她,當他的手接觸到她的身子時,不由驚呼起來:“大嫂,你怎麼了,身子為何這麼燙手,病了嗎?”
但李梅對他的呼叫充耳不聞,身子扭動的越來越激烈,而且呻吟變成了森人的怪叫,郝雲奇覺察到不對勁了,忙運功於指,在她光光的脊背上連點了數下,封住了她的幾處**道,只見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頭一歪倒在了他懷中暈了過去。
郝雲奇忙抱起她從椅子上站起走進她的臥室,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