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側開啟了車門。隨後將上官楠靈打橫抱到了莊園內。
在這之後,上官楠靈享受了一把腳不沾地,任何地方公主抱送達的服務。直到三天後,第五盈才放鬆了對她的“管控”。
12月20日。
在家裡閒了多天的唐若涵開著車,頂著風雪去文海赴約。
她將車停在了文海海岸,一下車就讓冷風灌了一脖子。
唐若涵緊了緊身上穿的大衣,小跑到陳夢寒旁邊:“夢寒,走。先去我車上吧,這裡太冷了。”
唐若涵將脖子上的圍巾圍緊了一些,也不管陳夢寒的回答了。一把拉住她就往車旁邊跑。
等坐到車上後,唐若涵瞬間鬆了口氣。
她搓了搓手,看向陳夢寒:“夢寒,你有任何困擾都可以告訴我的。這是你剛來沒多久我告訴你的,現在也做數。”
陳夢寒點了點頭,緊張地捏著自己的手指。
“若涵,我發現我不太對勁。”
嗯?不太對勁?夢寒的記憶沒恢復?按理來說也不應該啊……但是前面那些人記憶恢復了好像也不是這反應……
唐若涵內心思緒萬千,面上卻不顯。她看著陳夢寒,擔心地開口:“不太對勁?怎麼了,夢寒,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唐若涵微不可察地打量了陳夢寒幾眼。嘶——這也不像啊……夢寒這身體看著感覺很好啊……
“不是,我突然發現我之前的記憶被人改動過……”
唐若涵瞬間鬆了口氣。還好,不是生病什麼的。她輕輕拍了拍陳夢寒的肩膀,讓她放鬆一些。
“夢寒,你說說你最近的情況吧。”
陳夢寒點點頭,緩緩吐出一口氣後講道。
“原本我以為我和我丈夫……我前夫是和平離婚,但現在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樣。
10月5日那天,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對夫妻。那個男的在大街上就直接開始打罵起了那個女人。推搡間,我看到了那個女人身上遍佈著陳年舊傷。
從那之後,我晚上就會夢到一些畫面。剛開始只是一個畫面,到後面就成了一個個連續的夢。在夢裡,他一直在打罵我……
有一次,我買了一束白玫瑰,打算將它們放到餐桌上。我正在修理花枝的時候,他醉醺醺地推開門進來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把就將我拽倒在地上了。那束白玫瑰也散落一地。
緊接著,一頓拳腳便落在了我的身上。那天,我的血染紅了那束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