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一個人做什麼職業是看得出來的,求真不用問,也知道該名少女撈的是偏門。
那少女見求真審視地,便笑,「是,我在宇宙夜總會做事,你猜得不錯。」
求真低下頭,「關於紅紅的事,我很難過。」這並不是假話。
「你來得及時,我今晚就要搬走,我不怕她回來找我,我們一向很談得來,是我男朋友怕。」
求真說:「我想著看她的房間。』
「請便。」
那是一間很細小很樸素的房間,看看衣櫥要掛著幾件下價時裝,被褥尚未收拾好,主人像是隨時會回來舒服地睡一覺,化妝檯上放著幾管口紅,兩本小說。
求真嘆息一聲。
那少女靠在門框上對求真說:「她負責打理寓所,我少收一點租。」
求真問:「她有沒有男朋友?」
「除非不正常,誰會沒有男朋友?」
「可以把他的名字告訴我嗎?」
「姓陳叫衛東,在大通洋行辦公。」
「謝謝你。」
少女忽然說:「你不是她的同事,你是一個新聞記者。」
「好厲害的眼睛。」
那少女得意洋洋的笑了。
求真說:「你好像不為紅紅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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