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十分默契, 明顯平時經常這樣做。
這期間沒有人出聲,白向墨和齊銘也非常有耐心地等著他們,並不著急催促。
張英等藥放涼並且全都喝下去, 她才緩緩開口:
「你們連我的畫像都能找到, 應該也查出我曾經跟村裡的大夫學過幾手。」
說著張英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笑容透著嘲諷。
她當時會找人學習針灸、推拿, 完全是為了方便侍候公婆。
那時候她剛嫁入夫家不久, 公公就中風了。
是她為了讓公公病情不繼續惡化,連續跪了好幾天求村子裡的大夫學習針灸和推拿。
原本有偏癱風險的公公,因為她每天的不懈努力之下,依然能夠自行行走,只是腿腳有些不利索罷了。
當時她勤勤懇懇地照料著整個家,卻沒有人念這一份情,還覺得她佔盡了便宜。
「姐……」阿偉聲音哽咽,眼眶通紅。
張英拍了拍阿偉的手背:「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這是我自己的意願。律法沒法拿楊睿那些人怎麼辦,那我就替天行道。我違反規則,也應該受到懲罰,這才是我想要看到的公理。」
說著張英又望向齊銘和白向墨,「這件事我弟弟並沒有插手,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知道你們是好人,跟那些警察不一樣,不會連累無辜。」
「盧航和蔣成文的死呢?」
張英笑了起來,表情變得明媚了不少。
「這都是天意,他們自己害死了自己。」
「與你們無關?」齊銘望向阿偉,「他們死之前,阿偉都出現在他們身邊,這難道是巧合?」
「還真的是巧合。」張英肯定地說道,「他們自己喝多了,一個把冰庫當成了廁所,另一個把河水當作了床。」
齊銘眯了眯眼:「真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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