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保一事關係重大,不僅影響了華興保險,還會影響整個保險行業。
因此,不管生意上競爭多激烈,在支援嚴懲騙保者的態度上,各大保險公司的態度都一致的,對外手段都極為強硬。
這也是為了警告一些蠢蠢欲動想要騙保的人,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
能在上海灘開保險公司,那都是大有來頭的。
曹元明原本的強硬態度明顯緩和了不少,只是表面上依然不服軟。
「呵,別以為全上海只有你們會查案。這個案子我已經查清楚了,最遲明天晚上,我就能將兇手繩之以法。」
馮景崇滿臉不信:「你已經查清楚了?」
他是最早獲得資訊的人,雖然得跟各方打招呼耽誤了一點時間,可也是來到這裡最早的一波。
曹元明來得也很快,可總共才到了一個小時,其中二十分鐘還跟去招呼了記者。
他跟記者打包票,這麼慘無人寰的滅門案,他曹元明一定能在三天內破案。
曹元明自信滿滿,意有所指道:
「查案我是行家,不像一些人徒有虛名。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馮景崇強忍著才沒有罵髒話,「曹探長有何高見,又有什麼證據?」
「我現在還不能跟你們透露,否則就打草驚蛇了。」曹探長眼神瞟向齊銘,其意不言而喻。
「不過我既然說今天最晚明天晚上抓到兇手,那麼就絕對不會食言。」
馮景崇嗤道:「曹探長不會是想找幾個替罪羊交差吧?曲家雖然被滅門,可不代表就沒人了。如果沒有充分證明你抓住的人是兇手,這件事絕對沒完。」
「我又不是一些沽名釣譽的人,自然會讓你們心服口服。」
面對曹元明不懷好意的目光,齊銘依然穩如泰山,挑眉問道:
「曹探長看來已經鎖定了兇手??請問,曲家被滅門屬於情殺、仇殺、財殺還是變態殺?」
曹元明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吐在齊銘臉上。
齊銘表情淡定,眼皮都不眨一下。
兩人由於身高差,導致煙霧是由下至上衝上來,瞧著很是滑稽,也不知道侮辱的是誰。
「很顯然是財殺。」曹探長道。
「何以見得?」
「屋子裡的貴重物品全都已經被盜走,樓下傭人完全沒有察覺,門未被撬,直到第二天早上傭人像平常時間一樣進入臥室裡伺候,才發現主人已經被人殺死了。他們不僅手法老練,還極為兇殘,從前肯定有案底。」
曹探長也不是盲目接的案子,他在市井混跡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人脈,並不完全依賴楊司令這條大腿。
畢竟楊司令有那麼多老婆,也有很多小舅子,沒點本事憑什麼重用他。
「如果只是為了財,又何必殺人滅口?」
「自然是因為擔心偷盜時被人發現,所以直接殺人,以免出現意外。那群人窮兇極惡,為了錢財不惜傷人性命。」
齊銘笑了起來,笑容透著明顯的嘲諷。
「怎麼?齊大經理不認同?」曹探長冷臉。
「既然曹探長已經有了結果,那就將這裡騰出來。我是警察局特別探案顧問,加之曲家人購買了華興保險,因此我有權力對此案進行調查。」
曹探長臉色更難看了,這分明就是不認可他的結論。
「如果我說不呢?」
齊銘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指著地面上的狼藉。
「那上面應該有曹探長的腳印吧,我想外面的記者一定非常感興趣你為什麼要刻意破壞現場。又為什麼那麼快得到訊息趕赴這裡,是不是提前就得到了通知?
你處心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