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前看楊剛也有很大嫌疑。」
「我們也去會會他,不過我覺得他的可能性不大。」
「為什麼?」
「直覺。」齊銘用修長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白向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楊剛被召喚到巡捕房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為什麼要抓我啊?我沒犯什麼事啊,就是玩了幾把,這不犯法吧?」
「五月三十日,你在哪裡?」
「啊?」楊剛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堂弟楊睿死的那天,你在哪裡?」
楊剛這才知道齊銘在問什麼,「我在賭坊裡,你們問這個幹什麼?」
齊銘將白向墨做的屍檢報告推了過去:「經查證,你的堂弟楊睿是被人謀殺的。」
楊剛直接驚呆了,「怎,怎麼可能?不是病死的嗎?怎麼就變成謀殺了?!」
「你不是早該得到訊息了嗎?」
楊剛撇撇嘴,「我這不是以為那個女人故意搞的麼蛾子嗎,真的是頭髮長見識短,沒有兒子怎麼行?女兒能有什麼用,早晚都是別人家的。」
說著,他探頭探腦地壓低聲音問,「我堂弟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啊?」
「是,你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
楊剛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你,你,你們胡說八道什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一直想要過繼自己兒子給楊睿,可他一直不鬆口。所以你想要將他害死,然後趁機過繼自己兒子。」
「我,我要是這麼做我天打雷劈!」楊剛單手舉天發誓。
「是,我承認我有私心。可他是我堂弟,我們是一家人,流著同樣的血,我怎麼可這麼喪心病狂!」
「你在外面欠了很多債,一直想要跟你堂弟借錢,你堂弟借了幾次就再也沒鬆手。你因此懷恨在心,又想霸佔他的財產,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楊剛一聽頓時急了,「我沒有,不是我幹,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據我們調查,你那天曾趁著楊夫人離開家,進了屋子找你堂弟。」
楊剛聽這話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了,「我,我沒有……」
「你確定?如果做了偽證,也是會受到懲罰的。」
楊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是,我是進去了一會,我想趁著那個女人不在,跟我堂弟借錢,可我真的沒有殺人!我離開的時候,我堂弟還好好的啊。」
「目前的證據證明,你是最後一個離開你堂弟家的,且沒有其他目擊證人。而楊夫人一回家,就發現你堂弟已經沒有了氣息。」
楊剛癱軟在椅子上,覺得自己長滿了嘴都說不清楚,直接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
「真的不是我啊,我瘋了我才會這麼幹啊。我是貪圖他的錢,可也不想要他的命啊。」
「證據。」
楊剛猛地抓自己的腦袋,頭髮跟雞窩一樣,完全亂了。
「我哪裡給你找證據啊,我當時拿到錢就離開了。況且,過繼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堂弟的意思,他不在了,這件事更麻煩了。」
齊銘和白向墨對視一眼,面露驚訝。
齊銘:「這跟楊夫人說的可不一樣。」
「她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就知道仗著我堂弟喜歡她,作來作去的,要按我說早就該休了。
一個男人沒有兒子怎麼行?他就算事業搞得再成功,沒兒子就什麼都不是!你看看,死了連個摔盆的都沒有,斷子絕孫能好聽嗎?我堂弟是個好男人,生怕那女人想不開,所以還得裝模作樣地應付,其實心裡早就有其他盤算。」
「結果現在倒好,我堂弟人突然沒了,大家一看孤兒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