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也要進宮的九門提督。但是這九門提督跟雲響是有舊恨的——提督府的六夫人跟雲響有瓜葛,再加上新恨——曾經雲響被趙家班劫持出京的時候陳霏是提刀衝進提督府請人幫忙的,人家當然目不斜視得走了。
“強行透過,也不是不可以。”許少初一邊打量著人數,一邊喃喃道。
“別,我不想再進天牢。”雲響趕緊勸阻道。
“那也是你造成的。”
“都說了是逢場作戲,逢場作戲啊,我怎麼知道那姑娘會變成九門提督的六夫人啊,我要早知道今天會需要求他幫忙,打死我也不會去逢場作戲啊,還只飽了眼福卻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啊。再說了,這老頭都一把年紀了,娶個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姑娘,也不怕身體吃不消半夜死在風流床上麼?”
“無恥。”
最終,他們還是請了一個路過的小宮女去東宮給太子妃報信,才得以進來。
兩人到了東宮後,剛和太子妃寒暄了幾句,就見太子回來了。太子居然無視正在逗晴柔懷裡孩子的雲響,只是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來了啊。”
太子一夜未歸,此時以一臉疲憊的表情出現在三人面前,不禁令人擔憂。
“他和璇美人太像了。”
璇美人,便是那個因戰敗而被虜進宮的女子,也就是齊然的父親。這一點,在場只有太子和雲響知道。
雲響有一瞬間的憤怒,旋即他還是冷靜了下來。
就算許少初和太子妃不清楚內中詳情,但是從太子內疚的眼神裡也已看出發生了不好的事。
“你有見到喜爺嗎?”雲響問。
“他被禁足了。”
雲響依然是那個碌碌無為好吃懶做的樣子,整天混跡在各個場所,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許少初坐在一邊,桌上的酒一動不動,這冷漠的表情讓不少因為這張俊顏而貼過來的女子碰了一鼻子灰,對著左擁右抱反差極大的另一個公子哥抱怨不已。
“他是本公子的保鏢,不用招呼他,都來公子我這邊,公子我才是有錢的主。”
“你不打算做什麼嗎?”許少初看著麻木不仁的人,問。
“難道你打算做什麼嗎?”
“至少我不會像你這樣沉溺於聲色犬馬之中。”
“你跟他們很熟嗎?”
“他們是朋友。”
“喲,來來來,姑娘們,你們看這個人是會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的傢伙嗎?”
雲響招呼著一群姑娘全擁了過來,頓時各種香粉撲面而來,許少初不禁蹙眉。過癮後,雲響又拿出了大把銀票,把這群姑娘全推了出去,只留下他們二人在這風月閣的房裡。
“周長風沒跟你說過嗎?”雲響問。
“說什麼?”
雲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你真要我救他們?”
“難道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嗎?”
雲響苦笑,“你的冷酷無情是裝的吧?”
“我只是冷靜得看待這件事而已。因為你若不救,你會後悔。”
“我怎麼覺得這話這麼耳熟啊,我是不是也對你說過會後悔之類的話啊。”雲響撓了撓腦袋,看了眼許少初,“我要是因此死了怎麼辦?”
“你不會死。因為有我在。”
“你這自信是哪裡來的?你知道我們要對付的人是誰嗎?”
“我相信你可以全身而退。不,你必須全身而退,因為你出事的話,我也會遇到危險。因為你喜歡我,就一定不會讓我遭遇到。所以我相信你能辦到。”
你這是仗勢欺人仗勢欺人啊!!
“你不覺得你這麼說話很可愛嗎……”雲響支頜看著許少初,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