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原因,也是想確認一下他在你心裡的位置,他可能害怕你再婚會生弟弟或妹妹,到時候他在你心就更沒有地位了。”
“弟弟或妹妹?和誰生,和你嗎?”
方針眼睛一瞪,看著嚴肅那隻不老實的右手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不免有些害羞:“行了,白日宣淫,你也不嫌害臊。”
“繁衍後代是人類的本能,有什麼可害臊的。你和我不都是這麼來的嗎?”
“說不過你。”方針無奈一嘆,兩隻手還是儘量抵擋著嚴肅的進攻。好在對方也不太過分,不過吃點豆腐罷了,並沒有進一步地發展。畢竟他是藉口吃午飯溜出來的,回頭搞得興起拖得時間太長,袁沐這小子又該笑話他了。
他的那雙手在方針身上摸了幾下後,心滿意足地一笑,然後摟著方針的額頭就是一個輕吻:“關於王子的身世這個事情,我希望由他媽媽親口告訴他。如果這事情換了我說的話,他一定不信,搞不好還以為我是嫌他累贅要把他丟掉。這孩子從小就敏感,看似堅強實則脆弱。”
聽了這話方針默默點頭。嚴肅到底和王子生活了幾年,對這孩子的秉性還是瞭解的。連方針都看得出來,王子不過是假裝堅強罷了。這麼大點的孩子,能有幾個真的意志堅定無堅不摧?王子也和別的孩子一樣,是需要被關愛和呵護的一類人。
嚴肅選擇不點破而讓段詠詩找機會跟孩子談,已是將對孩子的傷害減少到了最低限度。方針原本以為這樣一來王子應該可以平靜接受嚴肅不是自己父親這一現實,卻沒料到第二天一大早,段詠詩就敲開了她的房門。
段詠詩應該是來找嚴肅的,她可能已經去隔壁敲過門了。但嚴肅自打那天后基本上就睡方針這兒了,所以最後她還是進了方針的房門。
那時候剛早上七點半,方針還沒起來,穿著身睡衣坐在那裡陪段詠詩說話,她總覺得有些尷尬。嚴肅倒是一臉自然,直接就問道:“怎麼,出什麼事了?”
段詠詩一臉抱歉,有些為難地望著他們兩人,猶豫著開口道:“那什麼,王子不見了。”
方針一愣,就聽身邊的嚴肅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剛才,他本來是跟阿姨一個房間睡的。早上阿姨起來的時候發現孩子不見了。她就上我這兒來找,可沒找著。我就想著是不是來找你了,所以來問問。”
“檢查過房裡的東西沒,有沒有少什麼?”
“沒有,還沒查,沒見他人影我和阿姨都有點慌,沒顧得上太多別的。”
嚴肅已經轉身回房去換衣服了,大概三分鐘後他穿戴整齊出來,衝段詠詩道:“走吧,我去他房裡看看,或許能找到點線索。”
方針也想跟過去,卻被嚴肅一抬手摁回了沙發裡:“你在這裡等著,或許孩子一會兒會來找你,得留個人在這裡。”
方針點點頭,攏了攏有些空落落的領口,目送嚴肅和段詠詩離開。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讓她有了足夠思考的空間。她往沙發裡一坐,就開始思考王子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是昨天嚴肅的話說得太重了嗎?還是自己的表態令他感到不滿意?他想要用這種方式向自己或是嚴肅提出抗議。
如果他還在酒量也就罷了,萬一大清早他就出門去了,一個五歲的孩子再怎麼機靈,在這茫茫人海里也太危險了。如果被拐賣怎麼辦,受傷了又該如何?
方針越想越覺得害怕,坐在那兒半天沒回過神來。
與此同時嚴肅也正跟段詠詩討論孩子出走的原因。嚴肅先分析了一下自己這方面的情況:“他昨天來找過我,我沒把話點破。但我看得出來,他不大願意我和方針談戀愛。他有自己的想法,可能他更希望我們能在一起吧。但我想這應該不是他離家出走的真正原因。他從我這裡離開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