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是途經楊家村,順道進來玩兩把的外地客,所以不識得這人人避而遠之的女神醫。
眾人聞言紛紛調轉視線,對他猛使眼色。
“幹嘛拿那種眼神瞧我?我又沒說錯什麼,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眾人不語,想提醒卻好心沒好報,大夥決定隔山觀虎鬥。
倒是楊破命開口了,“我說你們怎麼不提醒他,告訴他上一個對我出言不遜的男人現在怎麼了呢?”
沒人敢說話,大漢好奇地笑問:“怎麼?難道被你給吃了?”
“覬覦我的美色的下場總是落得悽慘,那個人啊,現在已變成無種男子,你有沒有興趣成為下一個無種男子?”楊破命呵呵笑道。
她的個性極為古怪,這大概要怪她的師父,她的師父也是個正邪不分的怪人,受其薰陶,想正常恐怕很難。
大漢不信,噴著氣說:“小小女子豈有那等能耐,你可知道我是誰啊?說出來準嚇得你大叫哥哥饒命。”
好個不知死活的猛漢!楊破命笑說:“你這麼愛說大話,我看就讓你開不了口,免得你到處去吹牛。”
楊破命笑得邪佞,兩眼滴溜溜地轉著。
眾人聞言慌忙退避,生怕遭受波及就倒黴了。
“你們那麼害怕幹嘛?這女子生得貌美如花。難道還是個蛇蠍女?”
“一、二、三。”楊破命笑數三聲,一手暗彈出一顆毒丸,就聽見大漢開始痛叫,“早說過了,管管自己的嘴巴,你就不肯聽勸。”
“嗚……”大漢捂著嘴,又痛又恨卻說不出話來。
“我叫做楊破命,要是沒聽過,愛賭鬼聽過吧?”楊破命哼著氣自我介紹,“我想敗在我手中,你不至於太過於心有不服。”
轉過身,她再度吆喝,“快來、快來,下注、下注!買定離手!”
賭是她惟一樂趣,但這裡的人怕她怕得要死,賭起來根本不能盡興,突然之間,她興起了闖蕩江湖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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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江南北,提到天鷹山莊,恐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天鷹山莊的莊主關鎮山可是黑白兩道皆畏懼的五令旗主。
一旗令水路,一旗令陸路,三旗令三大幫,所以,黑道聞之喪膽,白道人人敬畏。
所以,身為五令旗主的兒子,關靖雲可謂是要風得風,呼雨得雨。
想嫁入天鷹山莊當少莊主夫人的女子難以計數,可這關靖雲眼高於頂,尋常人家的千金看不上眼,煙花柳巷的女子則成為他暖床的工具。
“表哥,人家來好幾日了,好不容易盼到你回來,你卻還是不陪人家出去走走,好悶哪!”
許卉仙是關夫人遠房親戚的女兒,打小就常往關家跑,關靖雲清楚兩老的打算,想讓他們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惜,他只把許卉仙當成妹子。
“我忙,別鬧了。”關靖雲走往長廊,瞧見了母親連忙迎上,“孃親,靖兒給你問安來了。”
“你捨得回來了啊!”關夫人笑睨兒子,“這五湖四海當真比家吸引你嗎?”
“孃親說笑了,靖兒可是替爹去管理商號。”
“管理商號?”關夫人笑著搖頭,“別以為娘不清楚稱在外頭做些啥事,聽說陸廣這次水難,你把收到的貨款都發給那些可憐人去了。”
關靖雲聞言一笑,不多作解釋。
“這是做善事,媽就不叨唸了,可聽說前陣子有個雲仙……”關夫人瞧見許卉仙緩步踱來,慌忙停下未竟的話語,“卉仙,晚些陪姨娘去上香。”
“那我去找爹談些事情。”可以落跑,關靖雲飛快地把握住機會。
“站住,娘話還沒有說完呢!”關夫人赫然叫住他。
關靖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