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聽雨故作高深地回她,“那已經不再重要,還好戀愛關係只要有一個人不願意都可以隨時解除,不需要繁瑣的步驟。”
“我什麼時候失戀也能像你這樣灑脫就好了。”
孟聽雨回,“多談幾次多失戀幾次,自然就練出來了。”
“說得好像你已經身經百戰了一樣,你明明也就談了……”錢靜突然抓住她,“等等,你究竟談了幾次戀愛?”
“算上秦渡的話,可能四次?”
錢靜一時迷糊,孟聽雨趁機溜了。
等孟聽雨都下樓了,錢靜才猛然回過神來:等等?四次?
除了那位方小哥、盛韜還有秦渡,另一位是何方神聖啊?
孟聽雨打車來了社裡。
她到的時候,組裡還有前輩沒下班。本來她只要將董曼電腦裡的資料複製出來傳送過去,但董曼又給了她一些別的資料,讓她整理一下再交給別的同事。
這一來二去也就耽誤了,等孟聽雨回過神來的時候,辦公室只剩下她了。
其實她還很享受這樣的時刻。
至少她還有事可做,跟秦渡分手的念頭,並不是突然有的,在冷靜的這幾天裡,她也想過了她跟秦渡之間的種種問題。也許從一開始她跟他就錯了,他們更適合當朋友,而不是當情侶,只可惜,到了最後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事到如今,她依然覺得在這一段戀愛中,她得到的快樂多過於不快樂。
那就這樣吧。
想到秦渡,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徐朝宗。
她說過,如果那件事情跟秦渡有關,她一定會給他一個交代,坐在辦公椅上,她斟酌了片刻,先給徐朝宗發了條訊息,問他方不方便接電話。
訊息剛發出去一分鐘都不到,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徐朝宗的來電。
她沒猶豫,按了接通鍵。
徐朝宗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了過來:“我方便接電話。”
她失笑,剛想說些什麼,突然沒控制住,打了個噴嚏,趕忙抽了一張紙巾,一邊擦著一邊回,“好。”
“你怎麼了?”徐朝宗問,“感冒了嗎?這幾天我們班上都有好幾個同學生病。”
換季也就意味著是疾病的高峰期。
“沒事。”她回,“
() 就是想跟你說一聲,那件事的確跟秦渡有關,他也跟我說了他是一時衝動,但……總之,你沒有被騙是最好的,你放心,以後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如果他還刁難你,你也別忍著,處理不了的話就告訴我,他這個人……”
她思慮了幾秒,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沒受到過什麼挫折,我也不是要為他開脫,不管他是不是一時衝動,他有這樣的想法,還付出了行動,那的確很可怕。現在你知道了,我也知道了,他為了自己的面子,他應該都不會再做類似的事了。”
徐朝宗壓根就沒在意這件事。
別說他自己沒跳坑,即便他跳了,他也絕不可能如別人期盼的那樣一蹶不振。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還是比較關心這件事,“我聽你聲音都有些不對,帶了點兒鼻音。”
“可能吧——”孟聽雨回,“不過這件事還是要看你怎麼想怎麼做,畢竟差點被坑的人是你。”
徐朝宗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正如,外人永遠別想從他身上佔到一毛錢的便宜,他也絕不會讓別人坑了他還毫髮無損地全身而退。
徐朝宗確實也是這樣想的。
他又不是慈善家,也不是什麼聖人。
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跟秦渡對上,無疑是以卵擊石,即便秦氏在開始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