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博的肩膀,“快的話,我一個小時就能回來,這一個小時你自己再順順思路。”
他並不是不能長話短說。
只是他視王遠博跟殷明是朋友,是夥伴,既然是夥伴,當然是要並肩作戰,而不是一個人衝在前面、後面的人助威吶喊。
王遠博聽清楚了徐朝宗的意思,無可奈何地點頭,“行,我知道了。”
孟聽雨在收到徐朝宗的訊息時,也很納悶。
他說,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她說。
他基本上都不會用這樣的口吻,除非是真的有什麼大事,而且這件事肯定跟她有關,畢竟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找她說什麼與她無關的大事。
兩人在食堂碰面。
這時候都已經差不多過了吃晚飯的高峰期了,但徐朝宗還是買了一些飯菜。
他將特產遞給她,又特意補充了一句,“我前幾天去了一趟陽海出差,給朋友們都帶了些特產,你也嚐嚐。殷明跟王遠博都說味道不錯。”
孟聽雨也沒去看那堆特產,盯著他問,“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
“我簡單地跟你說,有個a公司打算在陽海競標一個專案,各種策劃書以及相關資料都很齊全,按照我的眼光來看,這是一個有發展前途的專案,但a公司吃不下這個專案,所以也在招攬合夥,a公司的一個負責人跟b公司的一個領導是朋友,這個領導跟我們也有過一點合作,王遠博你也瞭解,他很會跟人打交道,跟這個領導關係也不錯。”
“於是,各種七轉八轉,王遠博就為我們爭取到了一個跟a公司會談的機會。”徐朝宗看向她,“時間特別緊急,只給了我們五天時間,明天就是第五天。你知道的,我以前被人坑過,差點血本無歸,所以在一些我認為不那麼對勁的事情上,我會格外小心,前幾天我偷偷去了一趟陽海。”
孟聽雨耐心地聽著。
她知道,他不會說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重頭戲應該在後面。
“這個專案是沒問題的,這個公司也沒問題。”徐朝宗聳肩一笑,“我自己去陽海時也打聽到了,的確是有這個專案,我就想辦法找了點門路見到了一個內部人士,這才弄清楚貓膩,你知道嗎,在陽海那邊,一般這種專案都是預設給龍頭大佬c企業,有的專案它是不競標,但預設了是要給它。當
() 然,那一塊也沒人會去競標,a公司呢,就是在鑽空子,它要去競標,其實是想敲詐一筆。”
“a公司前段時間才找了業內特別厲害的律師團隊,可就指望著靠這件事發一筆財,這裡面很複雜,我很難跟你講清楚細節,總之,a公司心知肚明,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拉鋸戰,它耗得起,也是衝著這個目標去的。但我現在的攤子有多大你也清楚,我經不起這樣耗,最後我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因為一旦合夥,所有的收益跟風險都要承擔。
別人家大業大,自然可以慢慢跟著耗,可他們?那要被活活拖垮。
孟聽雨前世跟他在一起多年,對生意場上的事雖然算不上精通,但他話裡的意思她聽懂了。
可是,問題來了,這件事跟她有什麼關係。
徐朝宗見她看向自己,言簡意賅地總結,“所以,我懷疑有人給我做了個局。”
孟聽雨目光淡然地掃了他一眼,“你在懷疑誰?”
徐朝宗不說話,只是盯著她。
“不可能。”她搖頭,“他沒有理由去做這件事。”
徐朝宗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平心靜氣地跟她分析,“不是我小人之心,而是現階段我認識的、有能力做這件事的人不會超過三個,另外一個你認識,劉老闆,劉老闆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他重利,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