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舞動,突然單手戳了出去,宛如一條無槍頭的大槍,直奔對方喉嚨骨,喉結前面停下,朝下巴上輕輕地拍了拍,那人倒是鬆了一口氣一般,顧然地將棍子扔下,退了出去。
這會子,那些老師傅們也是瞧了出來,張賁著小子,妖的很,絕非一般人可以拿捏,他這般出手,已經不是這群小崽子可以應付的了。
可是,就算這群小崽子,放江湖上,那也是一流好手,絕對不會差到這種程度吧。
這也只能說,天縱奇才,你不得不承認,這世界上,有天才這麼一個詞兒。
六人退場,剩下四人,已經是隻守不攻了,就這個場面出現。已經沒有什麼懸,只要不是白痴都看得出來,這以一當十,根本就是意思。
張德功也是實在是看不個去了,喝道:“夠了!停下吧。”
他閉著眼睛好一會兒,道:“沒想到啊,少年宗師”呵呵,多少年了,老頭子我活了百幾十歲,這樣的人物,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只是沒有料到,我的子孫中竟然還有這等人物。”
張德功睜開眼睛,這個百歲老人看著張賁道:“小傢伙,可惜了你,晚生了幾十年,你要是早生幾十年,又不知道會是何等的威勢風雲。”
張賁舞了一個棍花,將齊眉哨棒立在身前,兩條粗壯的胳膊顯得極為不協調,讓人感覺就像是注射了肌肉蓬鬆劑一般。
他哈哈一笑:“哈哈,老太公,那麼說,就是我贏了嘍?”
張德功雖然不想承認,可還是點點頭:“沒錯,是你贏了。”
老頭子心中是不舒服的,雖然他百幾十歲了,可也是一個練武之人,對於勝負總歸是有糾纏,就算再怎麼看得穿,他和自家兒子張三賢的一番角力,至今還沒有一個說法呢。
他不舒服的是,自己教導了三十六個徒弟,更有這麼多徒子徒孫,周遭小鏡湖練武之人更是多不勝數,沒想到這拔尖兒的十個小傢伙,竟然打不過張三賢的一個小孫兒,這真是讓人大大地不痛快。
有一種自咋。兒白白浪費了多少心血一般,更是有一種被自個兒那介,逆子贏了一把的感覺,真是不痛快到了極點。
他表情糾結,十八姨太是玲瓏心,扶著他的手掌,笑著說道二“你看你,重孫兒是個厲害的英雄人物,也不說是開心點,將來小孩兒一股子殺氣要磨平,還不是要看你的指教?”
十八姨太這麼一說,張德功到是心頭舒暢了一番,哈哈一笑,自嘲道:“老頭子活了百幾十歲,還沒你看得開
張賁拱拱手,朝著那幾人道:“多有得罪”。
他調勻了呼吸節奏,收斂了心神,緩緩地控制泉水流入其餘的血鼻之中,雙臂逐漸地消失了那種可怖猙獰,顯得平滑起來,周圍的人只是覺得新奇。
夏真見張賁身上髒的厲害,又是出了一些汗水,拿出一條小毛巾,過去遞給了他擦汗,張賁接過,擦了擦汗,又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將那件中山學生裝重新披在了身上,扣上了釦子,又是一番精神得體,只是眾人見他將軍刺依然收入袖中,總覺得背皮發麻,和他站在人堆裡,就是一種和射狼虎豹為伍的感覺。
“這個女孩兒,是誰?張德功朝著夏真揚了揚下巴。
張賁道:“未來重孫媳婦兒。”
“我叫夏真真,老太公好。”夏真倒是聰明,打蛇隨棍上,趕忙露著甜蜜微笑行禮,那邊張賁老孃馮慶華則是臉色古怪,心中暗道:這就成媳婦兒?張德功鼻子嗅了嗅:“芳馨滿體,倒是個如玉美,做小媳婦,倒是挺好的。”
邊上的男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如玉美人?啊他,這也太舒服了吧!
有些不明白的人,都是奇怪地看著那些張家人竊竊私語,這有什麼,不就是夸人的話麼?
他們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