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站著,都不動了,煤油燈的燈光靜靜的照著。
過了一小會,二嫂低聲說:“三弟,吃飯吧,別涼了。”
他茫然的坐了下來。二嫂把飯菜盛好,端了上來。他現,今天晚上的飯菜很好,竟然有兩三個菜,其中有他最愛吃的豬耳朵。
“喝點酒吧,你白天上班一天,也累了,解解乏。”二嫂轉身從桌子下面,拿出來一瓶二鍋頭,放在他面前,又找了一個酒盅,用手擦擦了,給他倒上酒,就坐在他旁邊,臉色紅紅的,眼睛水汪汪的盯著他。
他的心跳的更厲害了,慌亂的“噢”了一聲,端起酒盅,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卻喝的太急了,嗆到了,咳了起來。
“這麼大個人了,咋還毛毛燥燥的?”二嫂嗔怪的笑著,起身來為他捶著後背。二嫂的拳頭真溫柔,捶的真舒服。
他連忙用白開水壓了壓嗓子,又吃了塊豬耳朵,這才說:“二嫂,不用捶了,你也來喝一杯吧。”
他就用自己剛用過的酒盅,給二嫂倒了一杯。
二嫂笑著坐下來,瞟了他一眼,說:“他不太會喝,你自己喝吧,二嫂給你倒酒。”
他大著膽子說:“沒事,二嫂,你喝一杯吧,一杯,喝不醉人的。”
二嫂就端起酒盅,放到嘴邊,先用紅潤的嘴唇輕輕的沾了沾,兩道好看的柳葉眉就皺起來了,隨即舒展開,笑著說:“真辣!”
“後勁可香了,喝吧……”他笑著伸手去託二嫂的手。
二嫂一仰脖子,滋的一聲,喝了下去,連忙吡牙裂嘴起來。他早就挾好了一塊豬耳朵,笑道:“快張嘴——”二嫂一張嘴,他的筷子夾著豬耳朵,就放進了二嫂的嘴裡,二嫂嚼了起來。
一杯酒下肚之後,二嫂的臉色更紅潤了,膽子也大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就火辣辣的,水汪汪的,像酒一樣濃,一樣辣,一樣甜。
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站起身子,一把把二嫂抱在懷裡。
二嫂還是嚇了一跳,輕聲說:“三弟……”
他突然“噗”地一聲把煤油燈給吹滅,在黑暗中摸索著捧住二嫂子的臉,輕輕撫摸著,用催眠一般磁性的聲音說道:“二嫂,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別害怕,你什麼也不要想,就想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和你,讓我來愛你。”說著,他將嘴唇就在黑暗中吻到了二嫂的嘴唇。
二嫂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被使了法術一樣,真的就閉上了眼睛,他聞到了從三弟嘴裡撥出的氣息,那氣味很好聞,有酒味,有菜味,但還是好聞,她知道,三弟每天都刷牙,三弟是個愛乾淨的人,不像她的男人,整天都不知道刷牙,那方面不行,就要親吻,每次嘴裡的味道都讓她受不了。
他將嘴貼在二嫂的唇上,輕輕地吻著。二嫂渾身登時顫了一下,一股電流霎時通便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二嫂是第一次嚐到如此美妙、如此溫柔的親吻,她覺得和三弟的親嘴比起來,她男人簡直就叫啃,粗野、狂暴,沒有一點美感。而只有三弟才配得上那個“吻”字,這種滋味美得簡直無法形容!於是,她情不自禁地就配合著三弟,和他忘情的回吻起來。似乎不用教授,兩人便找到了吻的技巧和吻的花樣。兩條溼溼潤潤的舌頭就糾纏在了一起,互相向對方的更深處探索,彷彿最裡面就是**的盡頭。
他一邊吻,一邊動手去除裹在二嫂身上的衣服。由於二嫂早有準備,所以穿的很少,不用三兩下的工夫,二嫂便被剝了個精光。
從視窗撒進來的月亮,撒在二嫂的身上,二嫂的身子在月亮下,就像女神一樣聖潔,展現在他的眼前,尤其是二嫂剛剛洗過澡的身體上,散出的肥皂味和女人身體那特有的異香,讓他痴迷得直想暈過去,“真好聞啊!”他感嘆了一聲,就把二嫂緊緊抱在了懷裡,就著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