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難道不可以嗎?”
琴姐說:“看來你是龍哥的表哥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以後,不要到我的店鋪裡來鬧事,有什麼事,另外找個地方說清楚,你不要打亂了我的生意。”
標哥臉色沉了下來,陰沉的冷笑道:“只要你把我想要的給了我,你好好做你的老闆娘,我就不會來打擾你,說不定還可以幫你看場子,不收你的保護費。”
琴姐冷嘲的一笑,淡淡的說:“你想要的,要你自己去爭取,不要向別人乞討。元老會中的十個元長,有七個不同意的,你向我來施壓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麼樣來讓他們改觀一下對你的印像吧!”
標哥冷笑著說:“如果不是你從中搗鬼,他們怎麼會不同意?你只不過是個外人,仗著你那並不漂亮的臉蛋和狐媚之術,勾引了飛龍,你還憑什麼來坐這個幫主的位子?”
琴姐的眼神,一下子陰冷下來,冷冷的望著標哥,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放肆!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聲令下,我就可以讓你們這十個人,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標哥誇張的大叫一聲:“我好怕呀!”隨即笑容可掬的說:“弟媳婦,我告訴你吧,你對面鋪子裡的十多個兄弟,還有另兩家鋪子的二三十個兄弟,都讓我調走了,現在正好不在。哈哈,今天,我就先砸了你這家化妝品店鋪,明天,我再去砸你的另外兩家店鋪,只到你答應我的要求為止!”
琴姐毫無懼色,冷冷的說:“你敢!”
“看看我敢不敢!”標哥大叫一聲:“兄弟們,給我動手!”
十多個漢子,齊聲轟叫,在怪笑聲中,就要動手砸店。
東方俠不動聲色的站在旁邊,把雙方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聽出了個大概,這個標哥是“飛龍幫”原幫主李飛龍的表哥,自認為功勞大,所以來逼著琴姐讓位的。
看這個標哥的樣子,就不是善良之輩,何況東方俠從陳鵬程口中聽說過琴姐的事蹟,所以對琴姐的印像並不錯,現在琴姐外邊的兄弟都被標哥調走了,琴姐勢單力薄,東方俠決定助她一臂之力,說不定可以交上她這個朋友,為以後在深圳的行動鋪路。
東方俠是站在櫃檯旁邊的,自從標哥進來之後,他保持著旁觀者的態度,並沒有任何動作。
標哥的十多個手下,要砸東西,當然是先砸櫃檯,最前面的一個小子,怪叫一聲,就向櫃檯撲了過來,看那勁頭,搞破壞可以讓他興奮。
東方俠的身邊,正好有一張供客人暫時休息的小椅子,他一腳踢在椅子,這張椅子就如同長了眼睛,又快又狠又準——正好撞在飛撲過來的這個小子的膝蓋上,這小子哼了一下,身子越過椅子,硬硬的摔在地上,臉孔接地,痛暈過去。
這一下突然如其來,十多個打手都愣住了。
標哥冷冷一笑:“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的事情也敢插手!廢了他!”
十多個打手,全都從腰間抽出雪亮狹長的砍刀,一窩蜂向東方俠撲了過來。
東方俠凝立不動,突然飛起一腳,正好踢在飛撲過來的一個打手的膝蓋上,那個打手哼了一下,直直的撲在地上,臉孔接地,滿臉開花。
東方俠身子一側,隨手抄起一張椅子,迎面向另一個打手當頭砸下,堅固的木椅子都被震散了。
那個打手的砍刀還沒有近到東方俠的身子,就滿頭開花,血流滿面,身子軟軟的晃盪了兩下,就倒了下去。
東方俠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不如手則己,一出手,即準且狠,毫不容情,他現在手中還有兩個椅子腿,雙手一扭一揮,左右開弓,勁道十足,同時打中了另兩個近前的打手的腦袋,血水立刻從兩個打手的臉上流了下來。
這兩個打手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毒的腳色,更沒有見過出手這麼利索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