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隨著翡翠貨源的緊張,她這種小玩家已經漸漸有些被擠出市場的趨勢了,現在想來,上一次電話響個不停還是在零七年吧,只可惜,快樂總是那麼短暫,隨著工程的進度,她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苦澀了。
“真的,沒有東西嗎?”王雪薇忍不住再問了一次,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問了多少次了,工頭是個熟人,倒不至於為了那點東西翻了臉,可答案已經很清楚了,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點宅基的樣子都沒有,那間房子,本來就是草草建起來的。
“怎麼,怎麼可能,縣誌上明明說過,王一手就是住在那裡的,那個,那個左老頭,他看了大半夜,還帶了人去,他,他不會失手的!”王雪薇眼神呆滯的喃喃自語著,連手中的香菸燒到了指頭都不曾察覺。
“王姐,報警吧,那個老頭,和那個小子估計是一夥的,是幫騙子!”工頭趕忙搶下她手中的菸頭,不忍的說道。
“報警,沒用的,這是賭石,賭石你懂嗎,願者上鉤,要是找上門去,就是壞了規矩,再找找吧,興許,興許那宅基埋的極深,再挖挖也許就看到了呢?”說到最後,王雪薇眼睛裡突然冒起了紅光,緊緊的抓著工頭的手,臉上掛著莫名的興奮和期望,似乎還有一些忐忑和不安,彷佛是在害怕那地下的寶貝就在這一瞬間從手邊溜走。
“幸好不是我!”大腹便便的王胖子從王家村回來之後,不過懊悔了幾天,就聽到了王雪薇被坑了的訊息,嚇得他拍著胸口連連喘了好幾下粗氣,這才緩過神來,望著那個趕來報信的掮客問道:“她就沒找左老頭算賬?說起來,要是沒有那個老東西,大傢伙也不至於深更半夜的去山上挨凍,那老東西生性奸猾,又是個知識分子,弄不好就是這個臭老九使得壞,故意挖著坑等我們跳呢!”
“王老闆,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行,輸贏都算自己的,賭輸了只能怪眼力不行,要是敢鬧事,可就沒人願意再賣給她石頭了,這不是有苦也得憋著嘛,倒是那方蘭生,剛剛放出一條訊息來,我這不是趕緊來給您報信來了嘛。”那掮客陪著笑,點頭哈腰的說道。
“什麼訊息?老東西又找到好貨了不成?”王胖子一凜,趕緊問道,要說左老頭壞是夠壞,可架不住運氣好啊,上次出來的料子裡,冰種的佔了一大半,看得王胖子眼睛都直了。
“王老闆,您還記得那個笑話嘛?”掮客神秘的一笑,並不直說,反而問起了別的。
“哪個笑話?”王胖子不解的問道。
“就是,就是左老頭跳河的那個笑話啊,哈哈哈哈!”掮客說著說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件事,著實可樂,玩石頭這麼多年,發瘋跳河的還是頭一遭。
“跳河,呵呵,難道他在河裡摸著寶貝了?”王胖子陪著笑了一會,他現在可沒這心情去笑話左老頭,雖說左老頭那點東西,在騰衝算不上什麼,可對於他這種小打小鬧的翡翠商人來說,那麼點東西,就是天了。
“王老闆,那左老頭是個人精啊!”那掮客見王胖子笑的有點急,趕忙轉到正事上來,拍著大腿嘆息道:“咱們可都被他耍了,他哪裡是看上人家宅子了,他看上的就是那塊石頭啊!”
“那塊烏七八糟的石頭,不會吧,我看也沒什麼啊?”王胖子低頭一想,奇道。
“咱們那時候光顧著看熱鬧了,一塊泥巴糊著的石頭又有什麼好看的,誰知道洗出來之後,竟然是塊緬甸老場區帕敢場口的料子,皮子烏黑如漆,松花如蟒,方蘭生說那老頭笑了一整天,說是最少也賺個五六十萬!”
“這麼,這麼神?”王胖子驚的合不上嘴巴,滿臉的懊悔,要說賭石,他玩的並不算大,也就是幾百萬上下,可論性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