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趕緊也是衝了上來與全節、馬寧的隊伍對峙,劍拔弩張。見此情景,李煦和戴良臣自然是笑得嘴都合不攏,趕緊遠遠退開,心裡只是期盼兩邊趕緊打起來。
“孃的,這個死胖子的人緣怎麼這麼好?”孫延齡心裡納悶,說什麼也沒想到馬雄和線虞玄的人會這麼死心塌地的保護盧胖子這麼一個iǎ角
“各位將軍,不要吵了,又來人了。”盧胖子忽然開口,朝著官道北面努嘴說道:“好象也是官差。”
眾人一起回頭,見官道北面果然又來了一支隊伍,雖然人數不到,但都穿著公差服為首的還戴著一頂帶有避雷針的頭盔,似乎來頭不iǎ。這時,李煦也驚叫起來,“曹寅?他怎麼也來廣西了?”
驚訝間,曹寅的隊伍已經來到盧胖子和李煦等人面前,仔細看看在場的情況,曹寅十分驚訝的問道:“李兄,各位將軍,你們這是幹什麼?鬧內訌?”
“這個你先不要管。”李煦搖頭,又疑的向曹寅問道:“曹兄弟,你怎麼也來廣西了?又有什麼旨意嗎?”
“就是因為有旨意,所以我才來啊。”曹寅無可奈何的答道。——同時曹寅在心底大罵李煦,“廢物!老子已經故意放慢速度給你製造機會了,你怎麼還沒把盧胖子幹掉?”
“什麼旨意?”李煦趕緊又問道。曹寅無奈,只得從懷裡掏出聖旨,大聲喝道:“聖旨到,李煦、盧一峰跪接。”
李煦趕緊下馬跪下,那邊盧胖子也在囚車裡跪下,曹寅有氣無力的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查,大興知縣盧一峰間離君臣一案,似有內情,理當慎之。御前三等帶刀衛李煦押解盧一峰進京期間,犯官盧一峰不戴刑具,不乘囚車,沿途驛所,須當於五品官員等級從善接待。欽此。”
“萬歲!”馬寧和全節等將都歡呼了起來。李煦、戴良臣和孫延齡等人則是臉è;蒼白,無奈之下也只好磕頭謝恩,剛想起來時,曹寅又有氣無力的說道:“李兄,且慢,皇上還有給你的口諭。”
“皇上口諭,御前三等衛李煦聽旨:汝押解盧愛卿進京期間,務必保證盧愛卿沿途安全,若有差池,提頭來見!欽此。”
“什麼?!”李煦這會乾脆就是面無人è;了,趕緊抬頭問道:“曹兄弟,你沒把皇上的口諭記錯吧?”
“李兄,我敢記錯嗎?”曹寅苦笑,又提醒道:“李兄,你還沒有領旨謝恩。”
“奴才……,領旨謝恩。”李煦的聲音微弱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那邊全節等南寧將士則是歡呼震天,連聲喝道:“快,開啟囚車,除去刑具。”還有一些心急的南寧軍士都已經迫不及待去砸囚車了,李煦和戴良臣臉沉,卻又不敢出言阻止。
“慢著!”這時,孫延齡忽然又是一聲大吼,“不準開囚車!”
“孫軍你沒聽到聖旨嗎?盧大人進京期間,不許帶刑具,也不許坐囚車。”馬寧冷笑問道。
“老子當然聽到了。”孫延齡笑得比馬寧更冷,忽然一指北面,冷笑說道:“看到沒有?那邊塵土煙起,好象又有騎兵過來了,說不定這事還沒完。”
眾人都是一呆,再一起回頭去看北方時,見北面官道之上果然是塵煙滾滾,好象真有一些騎兵正往這邊過來,緊接著,又是一個穿著御前衛服è;的騎士出現在了眾人視野之中。李煦和曹寅頓時一起大喜,“哈哈,是御前衛,真被孫軍說中了,這事還沒完!”
在場眾人緊張的注視之下,那隊騎兵終於衝到了現場,為首那個十分年輕的衛還沒下馬,剛看清楚現場情況,直接就在馬上吼道:“聖旨到,盧一峰、李煦、曹寅、戴良臣跪接!”
“索敏泰?!”盧胖子楞了一楞,一下子認出這個衛赫然是被自己救過一次的索額圖幼弟索敏泰。那邊李煦和曹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