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已經晚了,老夫在此恭候多時了。”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忽然在客廳的門外響起,那嚇人的狗叫聲卻忽然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沉寂的死一樣的靜。
四個人不由同時亮出了兵刃,開啟了客廳的門。
門口蹲著一條狗,只有一條,尖耳垂尾,但這條狗卻和普通的狗不一般,它高大、腿腳粗壯象人一樣,切切的說,它就是一個人,一個全身披著狗皮的人,因為蹲著,猛的一看,還以為真是一條狗,但它真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個道士,狗皮道士。
潘幼安忽然走了向前,說:“狗叔叔,真的是您來了。”
“你是誰?聽起來咱們好像認識?”沙啞的聲音從狗的嘴裡忽然吐出。
“當然了,小時候,您還抱過我呢?”潘幼安說。
“真的嗎?可惜現在不能抱了,你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應該讓一個英俊的小夥子來抱了,但我真想不起來你是誰了?”沙啞的聲音繼續說。
“狗叔叔,您還這麼幽默,您還記得毛毛蟲嗎?一指玄機的那個女徒弟,那就是我呀。”潘幼安說。
“你真是毛毛蟲,現在變蝴蝶了,變成一隻美麗的大蝴蝶了,還真有一點那時的影子。好,你可以走了,以後有時間我還給你買糖吃,現在我還有事要辦。”狗皮道士說,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的色彩。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可以共生死的那種,你可以放過他們嗎?”潘幼安問。
“知道仙佛會這個名字的人,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死,另一種就是加入它,成為它的成員,你的朋友可以選擇一種,你當然例外。”狗皮冷冷的說。
“但我們不喜歡這兩種結果,所以我求你,狗叔叔,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弄一罈五十年的女兒紅,一塊肥肥的狗肉。”潘幼安說。
“毛毛蟲,你那東西可惜只夠我一個人吃,但我們來了三個人,而那兩個偏偏不喜歡吃狗肉,所以你們不想選擇這兩種結果,就只有動手了,而且可以一起上。”狗皮的聲音依然很冷。
“好,那我們就只好一起上了。”潘幼安衝其它三個人一使眼色,便挺劍向狗皮道士刺去,那三個也一齊攻了上來。
一聲狗叫,狗皮道士站了起來,四個人的攻擊頓時落空,只有潘幼安還能如影隨形的繼續攻擊他,其餘的三個卻不得不招架狗皮道士的還擊。
“毛毛蟲,你這是哪裡學來的功夫,好厲害,比十五年前的老夫要厲害的多,看來我還得小心你一點。”狗皮道士剛一招惡狗撒尿躲開潘幼安划向大腿的扇子說道。
“我還有更厲害的未使出來呢,你小心別讓毛毛蟲傷了你的狗腿。”潘幼安的攻擊更加猛烈,姿勢優美而殺機重重。
那沈鶯娘和徐尚廉不由一嘆,還多虧豔娘和她是姐妹,不然她真要來找她們報仇,她們兩個還真夠招架的。就連那沈豔娘也不一樣了,自己兩個恐怕也略遜一籌了,有此強援,兩個人精神頓增,招式也漸漸凌厲起來。
四大高手瘋狂的進攻,那狗皮道士自然招架不住,腿上忽然就被潘幼安的扇子掃了一下,他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狗叫,跳了開來。說道:“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再來找你們算帳,有種別走。”說罷又叫了兩聲,順手抓了一個莊丁,一張口咬住他的脖子,就叼著那人跳出了院子。
潘幼安一屁股坐在了石級上,拍拍胸口,長長出了一口氣。
“謝謝姑娘,如不是姑娘,我們全莊今晚恐怕玩完。”徐尚廉說。
“有那麼可怕嗎?我看他也不過如此。”豔娘說。
“你胡說。他要不讓著咱們,恐怕……,難道你看不出來?”沈鶯娘說。
“如果是鳳妹妹說你剛才那句話,我還信,咱們四個?哎,咱們快收拾收拾吧,下次遇見他,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