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是一般的東西,看來這個南宮琉璃一定不是要花茶那麼簡單,一定還有後招,不過她對付雲拂曉她更高興,這般想著,二少奶奶微笑的跟著南宮琉璃一起告辭。
“三少奶奶,現在不是……”南宮琉璃和二少奶奶剛走,紫玉立即狐疑不解的詢問雲拂曉,不過還沒有說完就被雲拂曉止住。
“很快你就知道了。”雲拂曉打斷紫玉不解的詢問,淡然的又拿起書卷翻閱起來。
紫玉懊惱的想著現在不是梔子花盛開的季節啊,為什麼三少奶奶要那樣說呢?還有什麼她很快就知道?難道是新二少奶奶她有什麼陰謀詭計?對於南宮琉璃的厚臉皮,紫玉這麼沉著的人被氣的七竅生煙何況是李玲她們呢。
所以她們都懶得對著南宮琉璃,紛紛低頭,看也不看,秉著自己的柱子的形象,現在好不容易送走了南宮琉璃,她們紛紛喘了一口氣。因為這個造作的南宮琉璃再留下來,她們不知道自己會作出什麼不禮貌的事來。
這樣又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這天天色暗藍,空氣潮溼,燕子在半空來回的飛著盤旋著,遠處飄來幾朵厚重的烏雲,越壓越低,漸漸冷風拂過,有著越來越猛烈的趨勢,正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
雲拂曉坐在窗前,看著窗外庭院隨風搖曳的樹枝,青黃的葉子宛如翩翩飛揚的蝴蝶,在半空中跳著婀娜的舞姿,地上的落葉,給冷風捲起,宛如龍捲風般直竄向上,再刮向遠方。
天色給陰霾取代,風沙漫天,烏雲密佈,大風雨就要來臨。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紫竹驚慌失措的匆匆跑了進來,臉色蒼白,鬢髮稍亂,幾縷壓得好好的髮絲也竄了出來,垂在臉頰旁,她右手撐在膝蓋上,左手指著屋外,低垂著頭拼命喘著氣。
“來先喝口茶再說。”紫玉急忙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花茶。
“新二少***狗……死了,被毒死了,新二少奶奶對外聲稱是喝了三少奶奶送來的花茶後,中毒死了,她哭著找老夫人評理去了。”
紫竹邊喘著氣,邊著急的稟報,她希望三少奶奶能夠儘快想出辦法應對,王爺老夫人他們應該隨後就到了。
“哐啷!”紫玉聞言臉色驟變,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抓不牢,摔在地上,她著急的一把抓住紫竹的手“什麼?三少奶奶什麼時候送茶給她了。”紫玉愕然的愣了一下,接著詢問紫竹,接著她好像有點明白的看向雲拂曉,這是不是三少奶奶說的很快就知道的事?
“這事你聽誰說的。”紫玉神色著急,急欲問個明白,手上不自覺的用力抓住紫竹的手。
“我聽一個婆子說的,她親眼看到新二少奶奶哭哭啼啼的抱著小狗,往老夫人的院子那邊去了,應該很快就派人過來的。”
“三少奶奶您快想想辦法啊。”性急的李玲慌亂的跑到雲拂曉的身邊,著急的看著依然看著窗外的雲拂曉。
此時紫竹皺眉低頭看著手腕上留下的深深的抓痕,看不出弱質纖纖的紫玉姐力氣那麼大,疼死了,她互相輕輕地揉著手腕。
雲拂曉黑玉般漆黑的眸子,波瀾不驚的掃過她們焦急的臉龐,緩緩地又轉回手上的書卷中,只對她們的驚呼稍稍挑起一眉,唇瓣輕扯不疾不緩,卻揉和著穩定人心的威嚴的聲音,由粉唇吐出。
“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們沒做過,當然會沒事的。”
直視書卷的眸底,一抹暗沉拂過,嘴角輕扯出一道嘲諷,這個南宮琉璃真的沒有一分鐘的安份,原本還想著她和二少奶奶鬥上一鬥的,那裡知道這個二少奶奶不堪一擊,那麼早敗下陣來,唉,她是不是自討苦吃了?讓南宮琉璃嫁了進來?
李玲神情緊張不安地來回走動,手交著衣角,透露著不安狐疑的雙眸一直停留在雲拂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