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他手輕柔一撥,就讓她酥胸裸裎的躺進他懷裡。
他肆無忌憚的將她吻個徹底,接下來她所有的遐思就有如失控的馬兒,開始狂奔……
就在她慾火焚身之際,他突然抽身將她拉離。“等等。”
“呃?”頓失火源令她感到一陣迷惘發暈。
“你想清楚我是誰了嗎?”他突然收起笑容正色的說。儘管自己已血脈債張,但她若有一絲遲疑,他也不願勉強。
洪小妞臉色茫然,眼底只瞧得見他所露出的性感胸肌,小嘴得用盡意志力才能勉強剋制不去咬上一口,尤其方才的吻已教她心神盪漾得幾乎掉了魂魄,而她很清楚他可不是女人,而是一個貨真價實、誘人可口的大男人,還是自己明媒正婚的丈夫……思及此,她不禁又漾開色迷迷的笑容。
“誰?不就是我的相公,湛青嘛。”她欲罷不能的又欺向他索取溫暖。
這笑容他再熟悉不過,只是這笑容經常只對著窯姐展現,這次倒是為他而來了,他大笑,恣意不已。
“知道就好,我是你相公,如你所求,我要索取你積欠已久的夫妻義務。”他發出猶如催眠的嗓音後,出其不意的佔有她,她一陣劇痛,一片嫣紅立即染紅床褥,她發出不舒服的呻吟。
他的小娘子果然是純真的處子。湛青不捨的放慢速度,直到她適應他的存在,這才緩緩的、一次又一次的佔有自己的小妻子。
當最後一道閃光出現後,洪小妞喘息不已的趴在他身上,懵懵懂懂間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男歡女愛,第一次品嚐就愛上這真槍實彈的快感,滿足的又朝他的胸口飢渴的咬上一口。
他揚眉,生氣勃勃地又想再嘗嬌妻。
手才輕握她的腰肢,她已然主動的跨上他的身……
一早,洪小妞依照湛青的吩咐,前往城外的寺廟替他燒香還願。
回程的路上,她感到有些心神不寧,雖然他對她再三保證那女魔剎不會這麼快就有所行動,要她安心出門,但只要一想到剛輿自己圓房的相公竟有性命之憂,她就坐立難安。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承諾他一旦娶妻就非是那個女魔剎不可?而且他還言明,既然違背了諾言,就願意付出代價讓她來索命。這麼說來,敢情兩人昨夜才成為真夫妻,自己就註定得含怨守寡?
不成不成!洪小妞越想越煩躁,索性三步並兩步,急匆匆的趕回家,卻在離家門還有幾步遠的地方,狠狠撞上一名路人。
“對不住,對不住!”她急忙道歉。一抬頭,入眼的是一名年約三十的斯文俠士。
“姑娘,不用介意,不礙事的。”那俠士大度量的說。
這反倒讓她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俠士瞧著她氣色不佳,客氣的問:“姑娘,你臉色不太好,遇上什麼事嗎?”
洪小妞摸摸自己的臉頰。連初見面的路人都瞧得出她的憂慮,可見此事真的讓她憂煩到不行了。
“是啊,碰上天大的麻煩事。”她嘆了口氣。
“若是如此,不妨讓在下替姑娘分憂解勞。在下姓姚名唐山,不知姑娘尊姓大名?”他風度翩翩的問。
“我?我可不是什麼姑娘,我都已經為人妻了。”她驕傲的更正他。
“啊,原來是位小娘子,恕在下無禮。”他立即躬身說。
“嗯,無妨,反正我這模樣也瞧不出有為人妻的莊重。”她自嘲的說。
“姑娘說笑了。”他有禮的說道。
這人說話時總是一副文謅謅的模樣,還真讓她感到不自在。
“你姓姚是吧,我姓洪名小妞,叫我小妞就行了。”
“洪小妞?莫非你就是湛青的娘子?”姚唐山露出訝異之色。
她比他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