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冰展上色彩斑斕的燈光將透明的冰雕打出絢爛的顏色。映照的兩人的紫色眸子中充滿了灼灼的光亮。興奮而難以自持的安迪和白蘭在雪地裡忙活著堆雪人,然後白蘭第二天發燒躺了三天。
安迪好不內疚;白蘭吸溜著鼻涕笑眯眯的看著安迪忙前忙後端茶送水好不愜意。
白蘭在草原上選了一匹白色的馬;整個人懶洋洋的坐在馬背上吃著棉花糖。換到急不可耐安迪掌控身體的時候;整個人頓時如脫韁的野馬;瘋狂的在草原上四處撒野,白蘭帥比高大上的的髮型全部向後揚起,整張臉被風吹的呼呼作響。
白蘭沒經歷過這麼大陣仗,雙腿戰戰,大腿內側的面板磨得通紅,晚上回了蒙古包時,兩腿之間慘不忍睹。
安迪一邊纏繃帶一邊古怪的吐槽,“像是被攻虐待了似的。”結果被白蘭一句,“那個殘忍的負心漢不就是你嘛”給頂回,老老實實為張著大腿的白蘭服務。
在溫柔如水的江南,好奇的買過路邊小攤售賣的油紙傘,坐著復古的船隻,看著窄窄的河流上投下的古色古香婉約而寂靜的古宅深影。當然白蘭一身閃瞎人眼的朋克裝和脖子上的倒刺狗鏈十分扎眼。
荷塘綠色滿覆,接天蓮葉無限的延展平鋪,襯托著恣意迎風開放的荷花。
白蘭用竹篙打下蓮蓬,在安迪好奇下吞下蓮子苦的皺著臉像是吃了黃蓮,整張臉如同被風吹爛的茄子。
白蘭立馬塞了三大包棉花糖才去掉滿嘴的苦味,呸呸呸的對天發誓才不要嘗試蓮子味的棉花糖,他寧願去吃安迪喜歡吃的小辣椒!
他們去西藏看古老的壁畫,看朝聖者虔誠的叩拜,看著當地居民曬出的討喜而親切的高原紅。白蘭笑眯眯的坐在太陽最盛的地方,說也要來兩片。
安迪笑哈哈也不知道是阻止還是不阻止。
想到穿越來的妹子們看著有著高原紅的白蘭,恐怕……安迪想想就笑彎了眼。
白蘭坐在最高的山頂,雙腿蕩在外面,風吹過會吹的褲腳發出撕扯般的聲音。與深不見底的深谷比起來,白蘭小的像剛剛出生的孱弱幼鳥。
他用神一般的姿勢,雙眼淡漠的俯視著腳下,渺小而整齊的房屋,視野可達很遠,一片廣闊無垠,幾乎讓人覺得,整個心臟都被擴大了不少。
安迪用白蘭的身體雙手撐著石壁,張口自由的呼吸,山風冰涼蓆卷肺部,接著被吐出溫暖的體溫。看著絢爛的朝陽升起的時候,縱身從懸崖一躍而下。
白蘭在裡空間裡抱著安迪嚇得面無血色,被安迪踹了兩腳才像是被嫌棄的哈士奇一樣,委屈巴巴的掌控身體,改變下降的姿勢,一飛沖天。指尖白色的雲彩絲滑的穿過,那厚實的雲不過是水汽,讓人心裡徒生一股傷感。安迪雙目愣怔發呆的時候,白蘭就會扯住安迪的臉皮嗖的一聲拉開。在安迪氣惱的表情下,裡空間裡到處亂跑逃命。
安迪邊追邊笑,眼睛溼潤而柔軟。最後累的不行坐在原地等白蘭老老實實的湊過來,然後一把撲倒白蘭,死命的撓白蘭的癢癢肉。
在白蘭笑得哭爹喊孃的時候,才大仇得報的鬆口氣,一個軲轆,滾到旁邊,和白蘭並躺。白蘭偷偷的笑,然後一隻腿壓在安迪的肚子上,安迪發出唔的一聲,然後將手臂啪的一聲壓在白蘭的胸膛上。白蘭吸氣,再接再厲另一腿壓上。
安迪咬牙,另一隻手再次朝著白蘭的肋骨襲去。
後來兩人四肢扭曲成一個古怪的姿勢。兩人的臉靠的很近。
白蘭一邊吸氣,一邊努力笑眯眯,安迪面無表情,但是後牙槽卻咬的咯咯作響。最後安迪會突然忍不住笑出來。
白蘭帶著安迪去了緬甸,寮國,越南,泰國的“天使之城”曼谷,柬埔寨的吳哥窟。
異域風情的美景,讓安迪吃驚連連,也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