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兄弟都有一個共同點:霸道!
沈如濃還是溫和地說著:“焰,星月的手還要上藥的,我想你也想她的手指快點好起來吧?”仇炎想必不希望看到仇焰與水星月一起出現在炎居里。沈如濃知道水星月是自己與仇炎中間的一道牆,但是她忍下一切常人無法忍受的嫉妒,因為仇炎快樂她才會快樂。
她無法讓仇炎覺得快樂,水星月如果有這種本事,她沒必要阻止,雖然她內心深處極其痛苦。
仇焰低頭看了水星月受傷的手指一眼,眼裡有著疼惜與不捨,然後他最終不甘不願地鬆開了手。
水星月立即走到沈如濃的身邊。
“我們走了。”沈如濃揹著醫箱拉著水星月朝仇焰點點頭就走。
望著遠去兩個女人的背影,仇焰覺得沈如濃有點古怪,但是他又看不出到底哪裡古怪了。因為沈如濃在他們面前永遠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
“星月。”沈如濃帶著水星月穿過那些錯綜複雜的回廓,然後越過了小廣場,向醫居的方向走去。她淡淡地問著水星月:“你喜歡仇家兄弟嗎?”
水星月皺著秀氣的娥眉,不解地問著:“為什麼這樣問?別忘了我是怎樣來到這裡的?更何況他們三兄弟除了仇焰還算一個人之外,那兩個都不是人來的。我哪敢喜歡他們?”她長著與他們都憎恨的後媽一樣的面容,她才不會自作多情呢。才想著,她的腦裡忽然閃過一張冷得像萬年寒冰的臉。
水星月的心裡格登一下,只因為那張臉居然是仇陽的。
沈如濃回頭看她一眼,那一眼有著太多複雜的神情,讓她一時也看不明白。沈如濃的眼神居然會有羨慕,會有同情,會有憐惜,會有無奈。
沈如濃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領著水星月回到醫居。
沈如濃吩咐水星月在醫居等她回來,她就離開醫居了。
水星月看出她離開時的腳步有點慌亂。
也是,她的心上人中槍了,她不可能一點也不心慌的。
炎居。
半靠在床上的仇炎,冷冷地注視著進來已經有半個多小時的仇焰,一句話也不說,就連仇焰關心的話語也不作半句的回應。
站在一旁的嚴旭不太明白地看著兩兄弟。
仇炎的冷眼掃了仇焰的唇瓣一眼,那個眼神絕對不是一個哥哥看弟弟的,而是一個男人看情敵的。
仇焰進入炎居半個多小時了,自己的二哥只是冷冷地注視著自己,並不跟自己說一句話,他有點生氣,臉上關心的表情也消失了,換上了兄弟平時相處的淡漠,淡淡地說著:“二哥既然沒有什麼大礙,那麼我就放心了。我記得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我先回焰居了。”
仇焰說完也不等仇炎的答話,反正仇炎不會開口的。他轉身離開仇炎的房間。
嚴旭看看床上的仇炎,又看看離去的仇焰背影,不明白卻也不多問。自小與仇家兄弟一起長大,他早明白他們兄弟三人相處不似一般人那樣。
水星月拿著沈如濃開的藥,非常不悅地向炎居走來。
早知道沈如濃是出去為仇炎採購藥品的,她就把沈如濃拖住,不讓她太快替仇炎採購藥品。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男人,就應該讓他受點苦頭才行。
真奇怪,她又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為什麼就要她送藥呢?
沈如濃不是喜歡仇炎嗎?怎麼就把接近仇炎的機會送給了她呢?
水星月懊惱的咬著下唇,沒有忘記當她拒絕送藥時,濃如濃看她的眼神。沈如濃雖然沒有開口說一句哀求的話語來,但是那無言的哀求更讓她受不了。那一直都是溫柔得似一江春水的美眸,充滿了對你的哀求時,她想就是鐵打的漢子也無法拒絕的。
看到炎居門外那些黑衣人時,水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