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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徐國慶相信了海哥的話,十二點暈過去可能就是被那個鬼魂控制住了,但是為什麼只是一直睡著卻沒有什麼動靜?還有,監獄裡面接連發生犯人死亡的事件,跟海哥身上的情景有沒有相同?這一切是巧合?還是
徐國慶越想心裡越是吃驚,因為最後他想到了一個使他震驚的結果,如果說這一切不是人為的,那麼哪裡來得這麼多巧合?地眼,監獄,死了九個人,現在第十個人已經在醞釀當中,還有鬼魂,如果是監獄裡面的鬼魂,再沒湊足十個之前絕對不可能出來胡作非為,那麼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了,這個鬼魂是從外面進來的,但怎麼進來的?
“他孃的,難道是有人放進來的?”徐國慶暗罵了一聲,心說要是再遲一步就遭了,同時心裡暗暗僥倖,如果不是自己用慧眼發現的早,等海哥死後,監獄裡面湊足十個冤魂,那怨氣簡直大的沒邊,到時候就是自己有十條命也是不夠死的。
想明白這一點,徐國慶也終於知道那個鬼魂控制了人的身體之後為什麼會沒有行動,原來是想要慢慢的耗死海哥,因為越是死得慢、死的慘的人死後怨氣就越大,但是監獄裡面有守衛把手,不可能對裡面的犯人使用殘忍的手段,所以只能用惡鬼來慢慢的耗死犯人。
不得不說做這一切的那個人心理非常的邪惡,但是有一點徐國慶想不明白,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夠進入監獄,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手下的小鬼給丟在這裡?還有,他這麼做的目的何在,僅僅是因為想一招激發監獄裡的怨氣?要知道想要控制十鬼,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據徐國慶所知,有點道行的養鬼之人能一次養足五鬼,就已經很不容易,但是十鬼,還是被鎮壓在監獄裡面怨氣得不到散發,然而一招爆發怨氣又大的沒邊的十鬼?誰能控制得了?如果那個人真的能夠贍養十鬼,徐國慶敢肯定自己最多也就能夠打亂他的計劃,但是說到面對面地來一場,徐國慶自認還沒有那個本事。
由於沒帶傢伙,而期間原本口袋裡的一些東西也已經被警察收了過去,現在的徐國慶身上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能除魔衛道的工具,但眼前的事情越快解決越好,以免後患無窮,迫不得已之下徐國慶只能用血來畫符了。
唯一讓徐國慶慶幸的是這個惡鬼得道行尚淺,這麼多日過去了與海哥之間的陽隙竟然還在,如果要是陽隙不見了,那麼也就說明海哥身上的陽氣已經微弱到可以讓惡鬼忽視的地步,要真是這樣,海哥就沒得救了,即使用上死玉也是一樣。
陽隙,也就是三寸,惡鬼附身並非是真的侵入人體,通常是在人的背部或胸部,在背部居多,在農村,有的小孩子說看到某某大叔整天揹著個人,就是惡鬼已經附在了人身上,只不過力量不足以鬧出撞客而已,然而,人身上總是有陽氣的,所以惡鬼不能貼身而附,需要與人的身體保持三寸的距離,這個距離便直接成為三寸或陽隙,如果三寸沒了,那麼人也就死了。
在一個昏過去的小混混身上取了一點血,徐國慶在自己的手上畫了一個印,然後吩咐海哥把衣服脫掉。
現在的海哥哪裡還敢爭辯,雖然不知道徐國慶到底要幹什麼,但還是照著他的話把衣服脫去,而一旁的那個老大,也是瞪著個眼不敢出聲。
“要脫guang,一件不能剩。”徐國慶說道,緊接著一巴掌拍在海哥的胸口,這一結果直接導致手上的血印整個都印在了海哥的胸口上,血符的威力對上小鬼,效果立竿見影,眾人只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慘叫,然後看到海哥彷彿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整個人“嘣”的一聲撞在了監獄裡面的牆壁上,昏死過去。
那個老大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心說:海子是被拍的胸脯,人怎麼會朝前面飛出去?難道他身後有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