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博承,聽到陸可這個稱呼,席博承頓時有種他捱揍沒夠的感覺,果不其然,還不等席博承回答,陸可的衣領就已經落入了沈莫衣之手。
“你說誰是母獅子?”
修長細膩的素手緊緊地揪著陸可的衣領,看沈莫衣的樣子。說不定下一秒就會直接用力,把陸可給勒死。
“說的就是你啊,給我放手。”
陸可握住沈莫衣的手,想要把自己的衣領給解救出來,他的目的很單純,但是對於神經敏感的沈莫衣,就沒有這麼單純了,這個被自己定義為色狼的傢伙。居然還敢摸自己的手。
“啊……”
乾淨利落的一拳直接打在了陸可的肋骨上,下一秒,陸可就聽到了自己手腕脫臼的聲音。
“莫衣,住手。”
本來以為他們只是開個玩笑。所以席博承也就沒有制止,可誰會想到沈莫衣出手這麼狠。
“色狼,活該。”
不屑的扔下這麼一句話,沈莫衣便頭也不回的轉身上樓了,今天真是倒黴,早知道就不下來了。
“陸可,你沒事兒吧?”
席博承一臉同情的將陸可扶起來,看他痛苦的樣子。好像傷的不輕。
“還有一口氣兒。”
斜靠在沙發上的陸可現在只有一個感覺,疼,手腕在疼,肋骨也在疼。老天啊,那個母獅子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聽了陸可的話,席博承露出了一個很無語的笑容,檢查了一下陸可的肋骨。還好,沒斷。
“什麼叫還好沒斷啊?嘶……”
一時憤怒,拍了一下桌子,結果忘記手腕脫臼了。天哪,好疼啊。
“行了行了,你就不要亂動了。”
拎過陸可的那隻手,小心的順著骨縫摸下來,還好,只是脫臼,問題不大。
一邊和陸可閒聊已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小心的揉著他的手腕,咔……
“好了,接上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條件(一)
夏日的風,帶來的都是炎熱,不知道是因為心情的原因,還是所處的環境原因,陸以晴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炎熱。
沉默的靠在席博琭的墓碑上,微涼的指尖摸索著冰冷的石碑上的照片,心底,是數不清的疼痛。
靜靜的在一旁看著陸以晴,邵天明的眸光很是黯淡,在陸以晴的身上,他看到了太多邵敏熙的影子,可不同的是。葉雨輝現在依然活著,還可以陪在敏熙的身邊,可是席博琭,卻只剩這一塊冰冷的石碑。永遠也不會再回來。
“以晴,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已經一整天了,再不回去。只怕陸可又要找人了,況且,邵天明也不想繼續看著陸以晴在這裡傷心,相信,席博琭也不想這樣。
拉著以晴冰涼的手將她和石碑分開,冰冷的石碑取代不了席博琭,以晴的眼淚也不可能換回一個活生生的席博琭。
“為什麼這世上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人忘記過去,忘記痛苦。”
凝視著席博琭的墓碑自言自語,這個陸以晴根本沒有想要得到答案的問題,聽在邵天明的耳中,是何等的熟悉,因為他也曾問過類似的問題。
“不可以忘記。”
“什麼?”
“人的一生,很短暫,能留下的,更是微乎其微,尤其是死去的人,他們唯一留在這世上的,就只有回憶而已,一旦有一天,活著的人連這些回憶都忘記了,那他們就真的死去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邵天明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看陸以晴,他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席博琭的墓碑上,一刻都不曾離開過。
驚訝的眼神看著邵天明,這樣的話,陸以晴是第一次聽到,以前,別人都是在勸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