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軒和葉枚有關的嗎?”
對於瑾萱表情裡面傳達出的意思,阿七絲毫不差的解讀了出來,於是便在瑾萱的對面坐下,準備好好的幫她解答一下她的疑問。
“不是,跟他們兩個的關係不是很大。”
“什麼意思?”
阿七挑挑眉,表示自己沒有理解瑾萱這句關係不大的意思。
“如果單純是他們兩個的事,那我倒沒什麼好想的,不過透過他們兩個的事,我發現了另外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什麼問題?”
“席博承的問題。”
席博承?阿七睜大眼睛,詫異的看著瑾萱。
“席博承有什麼問題嗎?”
“你不覺得他這個人很可怕嗎?”
“可怕?他有暴力傾向?”
“那倒沒有……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這兒跟你說正事兒呢。”
原本就混亂的思緒被阿七這麼一攪合變的更亂了,有些惱火的瞪了阿七一眼,提醒他不要再東拉西扯。
“我說的也是正事啊,你不是說他很可怕嘛。”
“我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那是什麼?”
盯著阿七那滿是疑惑的俊臉看了許久,瑾萱卻沒有進一步說明的意思,因為她知道,阿七不可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活該。”
“你說什麼?”
“誰叫你糊里糊塗的就把自己嫁出去了,現在發現問題了,晚了,你說你是不是活該。”
“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隨手抄起一本書,伴隨著怒吼一起砸到阿七的身上。
“好好好,我現在就走,受不了你。”
辦公室從新恢復寧靜,可瑾萱的思緒卻無法平靜下來,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真是的,本來還想讓他去調查一下的。”
漸漸冷靜下來的瑾萱想起自己原本的計劃,不禁覺得頭疼,都是阿七東拉西扯的瞎攪合,本來還想讓他去調查一下席博承的事情,結果被他一攪合,自己什麼都忘了,算了,還是改天再說好了。
同一時刻崇峰大廈樓下,卻被媒體記者包圍的水洩不通,有關崇峰偷漏稅的傳聞近幾天成了媒體的焦點,可是因為一直見不到林浩軒,所以他們也無法做出進一步的報道,為了不錯過第一時間的報道,記者們只好日夜守候在崇峰的門口,以便在林浩軒出現的第一時間見到他。
因為林浩軒和葉枚最近一段時間狀況不斷,以至於讓人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不久之前那個在他們的婚禮上許下‘一斗到底,至死方休’的豪言的葉瑾萱,於是媒體便再一次展開了大膽的猜測,甚至直接在報道上刊出葉枚被封殺,崇峰被調查都是葉瑾萱一手策劃的。
看到這種報道,葉枚心中又氣又惱,這些記者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雖然他們說的跟事實也沒有多大出入,不過這個時候這麼報道,所起到的作用卻是完全相反的,這是嫌他們的問題還不夠多嗎。
“葉瑾萱,你要跟我一斗到底是嗎?好,那我們就好好鬥一斗吧,看看誰更厲害。”
葉枚一臉冷笑的拿起車鑰匙,向著某個神秘的地方出發,心裡想著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葉瑾萱,當然,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葉瑾萱從這個世上永遠的消失。
車子在一座地處偏僻的郊區別墅前停下,環視了一下四周之後,葉枚按響了門鈴。
“是我。”
聽到裡面的詢問,葉枚壓低聲音答了一句。
“有事嗎?”
“是,很重要的事,麻煩先把門開啟。”
葉枚的聲音壓得很低,一副擔心被什麼人聽到的樣子,在等待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