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
不知過了多久,秦齊的注意力才從照片上移開,環顧了一下四周,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周圍的氣氛也變得更加壓抑沉重了。
看了一眼那堆灰燼。上面的內容和在蘇婉墓前燃燒的那份報紙的內容是相同的,許久之後,秦齊像是完成了一件重大任務一樣的鬆了一口氣。
“一切都結束了,你現在……可以瞑目了。”
這一天,雖然遲來了十年,可到底還是來了,看了看距離秦佚只有幾米遠的蘇婉的墓碑,秦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只是這個笑容中帶著濃郁的悲傷。
……
“怎麼。還在想今天墓地的事?”
自從回來之後,瑾萱就一直沉默不語,若有所思。
“我就是想不通啊,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如果是他,他為什麼見了我就要躲?如果不是他,那到底又會是誰呢?為什麼他要去祭拜我母親呢?而且……還燒一份葉向飛案子專題報道的報紙,如此看來,他對我母親的事應該很清楚,到底會是誰呢?”
瑾萱越想越煩躁,尋找葉東誠的事情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而根據最近一段時間的追查,貌似她對秦齊的懷疑也是錯的,再加上今天的事情,徹底的把瑾萱給攪糊塗了。
“好了,你不要這麼著急嗎,我想,這件事應該很快就會有個結果了。穀雨那邊的調查進展的還算順利,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到下個星期應該就能有一個很大的進展了。”
“真的嗎?”
席博承堅定的點點頭。淺淺的笑容讓瑾萱浮躁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三少,謝謝你。”
“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那以後就再也不要說這兩個字了。”
這兩個字,總是在無形之中拉遠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知何時起,席博承討厭這兩個字的程度,就像討厭離婚兩個字一樣。
“咳咳……”
“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
聽到瑾萱低聲的咳嗽,席博承當即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沒關係,不礙事兒的。”
不過是淋了點兒雨,有點兒小感冒,算不得什麼。
“什麼叫不礙事兒啊。”
瑾萱不以為然的態度讓席博承很是惱火,真是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怎麼這丫頭還是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啊。
看著席博承緊張的找來感冒藥,又盯著自己把藥喝下去。最後還要讓自己張開嘴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藥給嚥下去了,瑾萱就忍不住想笑,此刻的席博承突然讓瑾萱想到了邵天明。
自己在美國的三年,都是邵天明在照顧自己的,每次自己生病的時候,他也是像這樣,既著急又緊張,弄得好像自己病得很嚴重一樣。
“你在笑什麼?”
看到瑾萱的笑,席博承總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不就是讓她吃個藥嘛,有什麼好笑的。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你和我的一個朋友好像。”
“是邵天明吧。”
“你怎麼知道?”
見席博承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個名字,瑾萱可是詫異的不輕。
“是……你告訴我的,你忘了?”
“我告訴你的?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自己和他說過邵天明的事嗎?怎麼自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就是之前聊天的時候啊,你無意中說起過的,你大概是忘記了。”
席博承的偽裝很自然,以至於瑾萱看到他這麼自信滿滿的樣子,自己都開始懷疑了,說不定真的是自己無意中告訴他的,只是自己忘記了而已。
“別說,你們兩個還真有點兒像,大驚小怪。”
“我大驚小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