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罡的神色稍凝,他目光深邃的注視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森林,臉孔上浮現著少許無奈之色,他緩緩轉過頭,看著盯著自己的紫韻,嘆息道:“紫韻,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嗯,去做你的事,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紫韻抬起頭望著雷罡道,臉孔上看不出絲毫的失望表情,有的只是理解。
“紫韻,在等我一段時間,好嗎?”雷罡心中不忍,嘆息道,前幾日,雷罡發現冥雷所給的那顆晶石竟然劇烈波動,而且還傳來了冥雷讓雷罡準備前往的話,這讓雷罡根本無法反抗,冥雷太強大了,強大到令雷罡窒息,在他面前,雷罡根本就連螻蟻都不如。
“嗯,我也會在這些時間裡,盡力恢復記憶,不讓你失望。”紫韻淺淺笑道。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翌日,雷罡把雷虛黑雷彩都叫到湖泊岸邊,而天雪依舊閉門不出,好似在閉關,這讓雷罡微微有些遺憾,紫韻能夠活著,天雪的功勞必不可少。
“虛兒、彩兒,為父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了,你們兩個好好照顧母親,父親不干涉你們出去遊歷,但每十年都要回來一次,知道嗎?”雷罡看著雷虛和雷彩沉聲說道。
“父親,你就要離開了嗎?”之前還滿臉笑容的雷彩聽到雷罡所說,小臉瞬間就僵固下來,水靈靈的大眼看著雷罡,這一年裡,雷彩已經消除了內心對雷罡的隔閡,對雷罡的感情也越加深厚,此時聽到雷罡說要離去,她心懷不捨。
雷虛神色雖然不變,但聽到雷罡所說,他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雷罡,道:“要我跟隨你去嗎?”
“不必。”雷罡斷然拒絕,雷虛雖有傲然的實力,但巨大部分都是靠那天生的體質,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雷虛的虛火也只是擺設,當即,他道:“虛兒,你還需多多磨練,我離開之後,你回到西塔星,將自身的虛火隱匿不用,嘗試做一個尋常的修煉者,那般歷練才會讓你更加強大,否則,你一旦失去虛火,你實力便會大打折扣,懂了嗎?那塊令牌你要在危機之時拿出,切記。”
雷彩聞言,眼中淚水打轉,但她看向雷虛的目光充滿了好奇之色。雷虛見他如此模樣,不僅嘆息,雷彩的好奇心當真是比貓還強,這時候還好奇,感受到雷彩的目光,雷虛無奈之下,拿出了令牌,遞給雷彩,雷彩接過令牌,仔細的打量一番,道:“這不是老頭子的令牌嗎?”臉孔上掛著淚珠,臉色不解的看著雷罡。
看到雷彩的模樣,雷罡冷汗直冒,自己這女兒簡直令人慾哭無淚。
“嗯,這正是你師祖的令牌,虛兒可要好好對待,你師祖的這塊令牌可威懾洪荒聖界各大勢力。”雷罡沉聲道。
“父親,老頭子的令牌真有這麼好嗎?當初他也給了個給我,我都沒要。”雷彩苦著臉說道,但遲疑片刻,雷彩又道:“不過他還是強塞給我了”
雷罡嘴角抽搐幾分,聽到雷彩前面的話,他幾乎吐血,皓月大尊的令牌竟是不要?但雷彩接下來的話,令雷罡深呼吸了幾口,差點沒大罵起來,雷罡對自己這個女兒徹底的無奈了。
雷彩拿出從儲蓄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塊沾滿土壤髒兮兮的令牌,雷罡瞳孔遽然一縮,他臉孔抽搐,如果不是感受到這令牌散發的氣息,雷罡幾乎無法認出這是皓月大尊的令牌,不知雷彩拿這個幹什麼去了,要知道這可是大尊之物,代表著大尊,任何大勢力見了都要奉持令牌者為上賓,而雷彩她……
雷彩擦拭泥土,這才露出原型,與另一個一模一樣。
“好了,彩兒,修的胡鬧,這塊令牌你要好好收著,如果萬一被人發現了穿星梭,你必須要拿出這塊令牌,懂了嗎?”雷罡嚴肅說道,一般大尊的令牌意味著與大尊關係非同一般,任何人想動也要掂量掂量,更別說是皓月大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