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隨意打算的,從來都是長遠。
宋隨意是真正的初生牛犢,心裡充滿了抱負,要賺大錢,無論前期有多麼的辛苦。
柳晴不是,柳晴自己帶孩子,結婚又頗受波折,早就身心疲憊,到處是傷,受盡了生活的折磨和打擊。知道賺每分錢都不容易,所以,冒險前沒有做好充分準備,會虧的一塌糊塗。而她不能虧,她為了女兒虧不起!
兩個人這麼一鬧,連分手時什麼時候再見面都沒有約,這是前所未有的。
宋隨意回到家的時候,心裡悶了一口氣,好憋。
杜家長不在家,她自己開啟爐灶,準備燒火做飯。
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或許去醫院了,只知道打他電話,他也沒有接。
宋隨意怎麼都沒有想到吧,在她到花家公司面試的時候,杜玉清一直用影片直播畫面,觀看了她在花家公司裡的歷程。這些畫面不用說都知道,是徐朗楓發給他的。
在她面試完以後,徐朗楓和杜玉清通了電話:“我要上去給姥姥彙報。姥姥在上面應該也看了她的入職測試。”
“你怎麼想?”杜玉清的聲音問。
“要我說實話嗎?”
“你說吧。”
“感覺有點奇怪和矛盾。前面那段回答還好,答出來時,讓我都大吃一驚。不是每個人都能一眼看穿這玻璃屋的特殊玄機的。後面那段,像她朋友笑的那樣,有些兒奇思幻想,過度了。”
“那是因為你沒有看過,她曾經拿花成功破除了病人的心病。”
“真的?哪怕是真的,並不奇怪。不然,去探望病人的話,為什麼提倡送花。送花總是能讓人心情變的美好起來。”
“不,不是普通的探病送花,我說的是用花給人治病。你可以去問問秦臻。他原先的心臟情況,是連出院來參加頒獎典禮的機會都沒有的,但是,因為她送過去的兩朵睡蓮,讓秦臻的病情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我們也才敢讓秦臻出來參加宴會。”
“這麼奇妙?”徐朗楓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你們自己討論吧。”杜玉清冷冷清清的口氣,貌似不想插手太多。
徐朗楓想起了什麼,道:“我想要她的血。”
“不能。”
“頭髮都不能嗎?”
“不能。”
“喂!”徐朗楓聽著有些氣了,“你不要忘了,我要拿到這些東西並不難。”
“但是涉及法律和道德層面上的問題不是嗎?而且,你要她的這些東西做什麼?”
“這要問你了!是你把她帶到我和我姥姥面前的!你是想讓我們視而不見?”
徐朗楓很生氣地說到這兒時,旁邊忽然插入了一個老人家的聲音:“和誰說話呢?杜家的那個仙人?”
“是。”徐朗楓答。
“這小子的脾氣你到現在都不懂嗎?”花老太太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花仙子後代的氣勢無疑和杜仙人有的一拼,“他那人,從來只會讓別人求他,他自己是絕對不會求別人的。讓他自個兒去吧。”
花家的電話就此結束通話了。
雖然,明知道和那個老太太,以及花家人糾纏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早有預料,但是,杜玉清的臉上蒙了一層陰影。
實際上此刻他站在秦臻的病房裡。
秦臻回來醫院後,一直拿起筆紙照著宋隨意送他的兩朵睡蓮畫起了畫。他心情如今更加暢快了,因為隔壁那位擾人的副市長終於搬走了。那位嘰嘰喳喳的宋記者終於也沒有再來。
回頭看杜玉清氣氛沉悶,秦臻問:“怎麼了?”
由於宋隨意幫了自己,秦臻也是很想報恩的。
杜玉清說:“可以告訴我有關花家的情況吧。”
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