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了!”
“有也不是因為花家的原因!”
“好了,別吵了!”連公安局的同志都看不下去了,阻止他們兩個這種無謂的爭吵,總結著,“沒有人提出贖金,那麼,她有仇人嗎?”
不是為財,是為命了!
聽到這個,徐朗楓突然軟坐在了座上:早知道,還不如說她因為花家有錢被綁,最少有活命的希望。
吳俊澤從杜玉清那裡聽到了什麼,悄悄把公安局的人叫到邊上,說:“你們局長的電話給我。”
“什麼!”
“你們局長與杜醫生是老相識了。當年,杜醫生幫你們破案,但是你們至今都抓不到人,害到杜醫生下鄉了多年。”
徐朗楓豎著的耳朵聽見他們這個對話,登時臉都白了,回頭看向杜玉清:“你做的!”
杜玉清眯下眼,感覺到了手機上的震動。他立馬起身,走到了角落裡去看簡訊。
一群人都望向了他的背影。只見他這會兒扔了柺杖站在那裡,好好的,沒有摔倒。
徐朗楓見狀伸手去抓他的肩膀,被吳俊澤擋住。
“你冷靜一些。讓他和歹徒那邊對話,看看對方什麼要求!”
“對!”公安局的同志也發話,“都冷靜下來,不要打草驚蛇。不要刺激到對方,否則人質有很大的危險。”
徐朗楓才不甘心地收回手,走去另一邊打電話回家報告這個事。
杜玉清開啟簡訊,上面寫的一行字:給你個機會,我把她藏到某個地方去了,二十四小時內如果你找不到她,她就會被炸死。
“現在幾點?”杜玉清回頭問。
他要再次確定時間,現在一分一秒都是她的生命在流逝。
吳俊澤給他看了下自己手機上的時間核對無誤。
聽說宋隨意被綁架犯藏起來了,所有人出動在城裡尋找。
城市這麼大,而且,不知道會不會歹徒把人都帶出了這個城市,坐輪船坐飛機坐火車走掉了。
大海撈針都沒有這麼難。
在出動人去找的時候,同樣有批人是坐在辦公室裡,分析案犯的作案線索,試圖找到案犯把人質藏到哪兒的蹤跡。
比如,調取全城的天眼系統,追蹤那輛可疑車輛是去了哪裡。這個透過幾個小時的快速分析之後,發現了這輛小車,後來進了一個公司的停車場。接下來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
從小車進去的那個位置,突然多了十幾輛三輪車出來。都是運送快遞的那種小型三輪車。如果把人放進這種三輪車裡送了出去,光是這些太相似的三輪車,十幾條路線跟蹤分析,得耗費不止二十四個小時,而案犯給出的時間只有二十四個小時。
這是個聽說沒有人性的案犯,只會要人命,不會要其他,所以,和這種案犯再次對話周旋成了不可能的事。這也是為什麼警方屢屢抓不到此人的原因。
所有人急得上火。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已經到夜晚了,時間過去了大半。
宋二叔紅了眼,說著如果女兒死了他也不活了。
癱瘓在床上的宋奶奶,突然變得能說話了,一直口裡念著:“房產證,房產證拿出來。”老太太想著拿房產證去換宋隨意的命。
花家杜家這邊,是用盡了一切力量去找。
杜老爺子和花老太太透過了電話,再打電話給了孫子杜玉清,語重心長地說:“大家覺得,能瞭解那人和那丫頭只有你了。你有什麼想法?”
杜玉清轉頭,突然看到了媳婦出院後給他留在了辦公桌上的那盆梔子花。他眼睛一直,站了起來。
其餘人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幾個人都跟在他後面。
杜玉清腳步飛快地走,那條傷殘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