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太舊了些,剛上大學一定要買幾套,硬是幫我去挑了回來,還不讓我掏錢,想起每次她們付錢時收款員看我那奇怪的眼光,大概被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了。
一進宿舍,迎面碰見老大,老大傻瞪了我半天才用詢問的語氣問:“老五?”
我點頭道:“不是吧?才出去一晚上就認不出來了。”
其他人見到我回來,也將目光飄了過來,宋雄斌道:“老五,不錯嘛,這新衣服一上身,立馬變得人模狗樣的。老實交代,是不是出去泡妞了?”
我當然是矢口否認,一邊正在看小說的沐青樺發話了:“老五,做人要厚道啊。不久前有個女孩打電話到宿舍,指名道姓要找你,她說她姓雲。”
宋胸斌看著我,一臉的看你這小子還不承認的表情。
姓雲?雲豔豔。
我乾咳兩聲:“這個,只是普通的女性朋友。”
宋雄斌淫笑道:“是啊,普通的女“性”朋友而已,也算不得什麼。”他特意將那個性字拉長了不少。
我笑罵道:“靠,你這個人渣,別什麼事都往上面想好不好。”心裡卻在思忖:難道這麼快就要我做擋牌了。”
撥通雲豔豔宿舍電話,接的人正是她,用膩得能讓鋼鐵軟化的語調蹦出一句話:“老公,明天晚上去風月酒店吃飯,你可別忘記哦。六點半我在樓下等你。”說完後沒等我開口,立刻就掛了。
她曾說過宿舍有其他人在時會以女朋友的語氣和我說話的,但此刻聽到這麼柔的話,我還是如墜夢中,這真的是她?那個真面目冷豔得讓人不敢接近的雲豔豔?今天下午她也曾這樣膩過,但當時她猛地朝我使眼色,我沒有多想,這時我們只能聽到對方的聲音,就是另一番感覺了。
回頭一看,宿舍裡每個人都在豎起耳朵偷聽。
“老公,人家要嘛!”宋雄斌以以同樣的語調道,讓人聞之慾嘔。
宿舍裡頓時爆起狂笑。
“你去死!”我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晚上我受到宿舍人的嚴刑逼問,因為打電話時雲豔豔的話極其不幸地讓他們聽到,“老公”二字讓我避無可避,最後只好說是以前高中時的同班同學。他們依然不信,因為我們是用普通話通話,而不是本地方言。最後我只好繼續改進了一下這個謊言。說是外省的,父母因工作關係搬到我們市,她也隨著到我們學校讀書而已。
既然是女人,他們肯定得問長相和身材的了,我只說很尋常,心裡卻道:“北平大學的校花,能不漂亮嗎?身材能爛嗎?”那天我亂闖進去時也親眼看到了,該凹的凹,該翹的翹,面板當真是好啊!不知道是哪裡人,會不會是京川的?一時間竟是有些想入非非了。
“風月酒店,處女最後一站,風月酒店,處女最後一站……”我躺在床上,整晚腦中翻來覆去都是這兩個名詞,我隨口說說的事,竟然就成真了,而且是和北平大學的校花一起,我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
早上我滿眼的血絲醒來,讓沐青樺看到了:“老五,你不是吧,約會也用不著這麼興奮吧?”
宋雄斌漱著口,滿口的牙膏,含糊不清地說:“說補丁這次約灰有特熟疑義。”他一臉的淫笑,一不小心將口中的牙膏噴出不少。
我勉強聽了出來,似乎說:說不定這次約會有特殊意義。
晚上我提前二十分鐘後來到了她們宿舍樓下,六點半時雲豔豔珊珊而至,立時便成了在場人中的焦點,而她確實也有這個資本,在略有些朦朧的夜色下,她看起來更美,說是美麗絕綸也不過分。
一頭如雲的秀髮披肩,白色羊毛衣將胸部那柔和的圓形曲線勾勒得輪廓分明,修長豐滿的大腿將牛仔褲繃得緊緊的,一看便知彈性驚人,腰肢纖細,柔若無骨,隨著她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