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停下手中的活,向北辰笑道,“您不是住在這西大街的人吧,住在這條街上的人都清楚。諾夜家仗著自己的權勢和西城衙門的關係,用這處
院了敲詐剛剛抵達帝都想在此處購房的東方人,他已經不是第一個了。”華夏帝都,整個醫療系統早已在司空浩玄的示意下,全部由巫醫替換了原來的光明祭祀。而加入巫醫的大部分是以前的僧侶,僧侶在帝都是比較受尊重的人,所以商鋪的夥計才對北辰這麼客氣。
店鋪中一名肥胖的婦女,顯然是這個店鋪的老闆,指著那名東方人道,“他去買院子之前,我們好幾個人提醒過他別上當。可他倒好,硬是向人家布好的圈套中鑽。他也不想想現今的帝都怎麼可能有如此便宜的院落出售?”北辰向店鋪地老析和夥計微微一躬,“阿彌佗佛,多謝兩平施主相告。”說完就拉著那名東方人向眼前不遠處的院落走去。
老闆與夥計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肥胖的婦女看著向院落走去的北辰向夥計道,“他不像是僧侶,倒像是個愛管閒事的傻子。諾夜家族的事,是他可以管得嗎?”北辰敲開院門還沒等說話,那名開門的護衛就衝著他身邊的東方人嚷道:“還敢回來?來呀,將他們拖進院子中往死裡打。”
北辰沒有想到這家人這麼囂張,當街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就敢強行將人拉入院中行兇。“咣噹”一聲,厚重的院門在北辰與那名東方人身後關閉。一名金髮青年拉著兩條狗,帶著幾名護衛從院中走出。他向那名東方人笑道。“放你一條生路不走,偏偏又帶一個禿子來送死。你以為我不敢殺人嗎?”
“阿彌佗佛,這位施主請將這名東方人地購房錢歸還。貧僧就不將你們告入城衛衙門。否則欺詐之罪,會令施主得到一年的牢獄之災。”北辰打了個佛號,向那名青年道。“哈哈哈,告我?你是僧侶?你不知道西城衙門是我家開的嗎?”
金髮青年的臉色突然一變,喝道,“給我往死裡打,打死後給他們隨便安個罪名丟入西城大牢挺屍。”
在北辰的不殺之境內,這些二流地護衛怎麼會有出手的念頭。被不殺之境籠罩的刻衛,突然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一個個飽含著悔恨的淚水,跪於在北辰四周默默地懺悔著。口中跟隨著北辰念動著佛經,他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會這種經文的。二十幾名護衛圍著北辰坐下唸經,甚至他拉著的兩條狗都趴在地上哼哼著。“你,你,你……”,那青年指著北辰口齒清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北辰單手豎於胸前剛想說話,一道黑光比遠處划來將青年的頭顱砍飛。沖天的血液澆了德克尼一頭,他用舌頭舔著濺於嘴邊的血液,向北辰“嘿嘿”笑道,“禿驢,這人可構成了殺的條件,我可是有監察之權。你羅哩叭嗦什麼,一刀下去不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他以後不會再騙人,而你也算功德一場。”北辰嘆息了一聲衝著青年的屍體念動著超生咒。片刻後,北辰才向站於旁邊滿臉不耐煩的貝德克尼道,“矮子,殺是罪……”
德克尼煩躁的打斷北辰的話,“屁,殺是罪,天下的人都他媽有罪了。剛才收到訊息,營長讓你立刻返回夏王府。”
“阿尼陀佛……”北辰與德克尼剛踏出院落就被城衛軍包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統領還沒等出聲喝問。德克尼將手中的一枚漆黑的腰牌舉起,“夏王府,死營執行任務,滾!〃
殺氣騰騰而來的城衛軍,靜悄悄的離去。他們非常清楚,被死營所殺不管有理沒理都是白死,連喊冤的地方都沒有。帝都的東北角落一座不大但很精緻的府邸,便是滄海賜予連家的府邸。前些日子聖眷正隆的連家平日裡各個官員進進出出,顯得非常熱鬧。但自從司空浩玄歸來,再無一人敢踏入連家一步。此時,連府的門前顯得冷冷清清,府門上的燈籠無精打采的晃動著,連守衛都在打著瞌睡。然而表面上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