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掛不住,畢竟她也沒吩咐人把小姐帶走,就地開始審人了。 只聽得她連忙的吩咐其餘人等七腳八手的把那位生死兩不知的小姐抬進屋,連聲吩咐並拿換洗衣物給她換上。又連連催人去廚房催薑湯。場面有些亂,也讓我有了一些思考的時間。 在吩咐完這一切後,不但她自己鬆了口氣,我也一樣,畢竟,這位小姐的生死可是跟我栓一起了。她只要活著,我就還有希望,她要是死了,我可就直接玩完,沒了戲可唱不是。 至於那福兒,仍是被留在原地,哭泣不止。可我怎麼看,都覺得這丫頭都似脫不了干係的。 莫大姑倒也不理那福兒丫頭,注意力仍放在我的身上。 “先前清園時我可沒看到你在園內?” “清園時我出去了,後來又才進來的。” “既然已經出去了,你又偷溜進來做什麼?” “我不是偷溜進來,只是是幫木匠趙伯拿落在這兒的花鋤。”我理直氣壯的回應。“不信你可找趙伯來對質。” “趙伯……木匠……。”莫大姑冷冷一笑,那原來嬌美的五官竟帶了絲猙獰“我在這上官府幾十年了,可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木匠姓趙的……” “可能……可能……可能是花木匠……”我有點慌了神,想想也是,那趙伯從來沒說自己是木匠,而且除了做了那井軲轆,其餘時候見他都是在伺弄花草的,所以是花匠也說不定了。我如是想著。 莫大姑的目光越發詭異,盯著我看了半晌,才向著人群揚聲道:“李叔……李叔……” “大姑有什麼吩咐?” 一個陌生的中年人自人群中應聲站了出來,回應到。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管著這府裡一眾花木匠人的,已經有十年了吧?” “是!” “那這十餘年裡來來去去的一眾花木匠人裡有幾個是姓趙的……” 那中年人仔細的想了想,斬釘截鐵的說道:“沒有,我手下的木眾花木匠人雖多,卻也真沒一個姓趙的。” 轟隆隆,五雷轟頂也不過如此。原來還有那麼一點信心,也被這個訊息打擊的煙消雲散。看著那個叫李叔的人不似作偽的神情,我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一個佈局精妙的局中了。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已被這個訊息打擊得有些失措。“我……” “來人,把這個加害主子的賤丫頭拖出去亂棍打死。”莫大姑恨意十足的話迴盪在我耳邊。 有人狠狠的推搡著我,一不留神,跌倒在地,好疼。這突來的疼意總算喚回我因原來跟我有說有笑的趙伯突然變成一個子虛烏有的人不知所措的思緒。 “我是救人還是害人一切等小姐醒來自有公論。”推開欲抓我的人群,我目光定定的盯著莫大姑,眾人只覺這原來一身狼狽的小丫頭身上突然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勢,竟不由被鎮住了,不敢再上前去。 一時竟成僵局。 “我說莫丫頭,平日處事倒也挺穩健的,怎的今兒個處事卻如此莽撞。”人群外,一個低啞卻沉穩的聲音緩緩的打破的這一地僵局。 原本一臉怒意的莫大姑在聽到這聲音後神情不由一斂。其餘人等也面露恭敬神色,看向來人。 莫丫頭,我暗自在心中嘖舌中,這個稱呼擱在一個年近三旬的女子身上,還真有些怪異。 “周大娘,您……您老怎麼也來了?” “我倒是不想來,人老了,本是不想管事,卻聽說小姐落水身邊卻連個照看的人都沒有,不來看看成嗎?莫丫頭,老婆子可聽說,小姐這身邊的丫頭可都是你挑的精細人,怎麼卻做事這般糊塗?”來人緩緩的言道。四周一片寂靜。無人敢應聲。 周大娘,莫非傳說中那位已歸隱的老管家,這事竟把她都驚動了,不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出乎大多人的意料之外吧。 難道說,這位也在這件事上摻和一腳,扮了某種角色,否則,這位貌似以隱居的總管事為什麼會這麼巧的出現在此地?我原本已不太親清晰的思緒更亂了。 “大娘教訓的是。”莫大姑倒也低眉順眼的問道:“依你老看,這事該如何處置才好?” “呵呵!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