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之後,白日我安靜的做好自己的份內事,整個人再無以前的浮躁之心。夜幕降臨,我與娘居住的小屋,總是***通明,三更方熄。
好在。如今的我們。倒不用為那幾個燈油錢發愁。
那一卷劍術,在府內,是沒發練習地,幸是憶起京城外有著大片連綿繡林,林深幽靜。夜間罕有人跡。手中無劍,折枝以替。倒亦是習武地好地方。
有那個真正的蘇蘊初先前打下的堅實基礎,和那深烙在腦海裡的武學基本。這習武一道,雖艱難,但亦是進展頗快,不過。w這樣的練習投入的練習一夜之後,亦再無精力應付差事,所以,練劍的日子,我選在休息那天的前夜。
至於,蘇驚塵。也是就我名義上的爹留下的那一卷,自是兵法。近似於前世孫子兵法一類,開卷明義:“兵者,生死存亡之大事,不可擅動……”至於各類戰略謀劃、甚至旁白地個人新增的心得體會,我只能說。我看了。也很認真的記了,但,效果如何。我心忐忑。
畢竟這小小上官府,了不起幾隻跳樑小醜,以前我都不曾懼過,如今,用讓它,那才叫大材小用,何況,私心裡,我希望永遠不會有學以致用的一天。
因為,那將意味著,新一輪的流血、殺戮、離亂。
最後兩冊,就是陵姨自稱都不是弄得很清楚的兩本。第一卷,我覺得可以這樣形容,要擱了二十一世紀,應該改名叫心理學、帝王心術或是厚黑學之類,字面上看似字字珠璣,但,真要明白,還是要靠悟性地,於我而言,還真不好說?
但相較於另一卷,這一本倒還要容易些!另一卷,我只能以天書二字來形容。
真是天書啊,通篇奇門遁甲,五行八卦。要擱到現代,也就被直接當作裝神弄鬼神棍之類的束之商閣。
用語深奧、晦澀、我這個自認古文造詣不錯地現代人,對那個個陰陽乾坤,生凶死傷之類,看得是一頭霧水。頭痛難當。
原書上,除了作者,亦有旁白,是一種很娟秀的字跡,應是某位讀者的心得。看個,要淺顯一些,便,所謂淺顯汪,只是能看得懂,其它的,仍是寞宰羊一隻。
在一月一次的過招對練指點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向陵姨抱怨,那最後一卷,完全是江湖術士騙人伎量。不值一提。
陵姨聽了,也不反駁,微微一笑,就在那竹林中以枝為劍,削下數只繡枝,也沒看清她是怎麼操弄,
那麼隨意地插在地上,當最後一枝入土,看似錯亂無不見蹤影。
這還不是最神奇的,更令我吃驚的是,那天,明明就看到陵姨就在我面前不足十步之遙,我卻無論如何走不到她跟前。
陵姨說,那不是別人教她地一種最簡單的障眼法,稱說不過是那一卷中比較簡單的一種陣式,自保有餘,僅此而已。
從那以後,我才真的對那本早弄得我頭眼昏花的書卷認真起來,然而,收穫甚微。最大的收穫,還是磨著陵姨把她僅會的幾種陳式,手把手的教會我,其餘的……天書,還是天書。
依我看來,能弄懂這些,不是人,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難怪這樣的人會英年早逝,全是心神耗盡的緣故……
就這樣,我如海綿一般吸引著自己所能學習的任何東西,因為自知其實力,而對莫測的未來,只有不斷的充實自己,才能在自保之餘,有能力做些什麼不是?
我的心願很小,沒什麼胸懷天下的大志,逝者如斯不可追,而未來,總要靠自己掌握在的
時間不以個人意志的繼續前行,春來秋往,幾度寒暑,時間飛逝,轉眼便是幾度春秋。
這五年多時光,府內的大事幾乎屈指可數,那個表少爺方容,仍在讀他的聖賢書,在順利的成為秀才、舉人後,卻在會試一關,名落孫山。現正埋首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