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便是映證的總管大人的話,那些人的腦子裡那種仇恨的種子真個根深地固,真不知道讓人是喜是悲。
這三嘛,便是存了點私心,為了自己以後的計劃,這一番認識也是必要的。
夜裡,我才會在幽幽燈下,慢慢把白日打聽的訊息一一寫下,以備後用。
那時,娘曾問我,這下這些做什麼,我卻故作神秘的俏皮一笑,只說是到時候有用,以後您便知道,容我先賣個關子。
對了,娘也被接了回來。
雖說當日入暗盟之時,陵姨就是滿口承諾娘會無事,可我的那顆懸著的心,仍是至在第三日午時,看到一身風塵,滿是倦意的娘時,才徹底放下。
那份激動驚喜自不必說,一頭撲進娘懷中,再次泣不成聲,滿口皆是對不起,那一刻。我放縱自己,一如孩童般脆弱。
那樣地心神激盪,我甚至是忘記問詢娘是怎麼到了此地
夫人那兒如何交代,還有上官府裡憑空少了幾個人,又會產生什麼風雲?
心裡滿滿被娘平安無事的念頭佔滿。無瑕他顧。
待到回想起時再次問詢時,卻被娘輕輕的右顧言他,只略說過上官府上早安排妥當,無需擔心。
陵姨那兒,她只需含笑看著我,淡然開口說道:“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便讓我無法再開口。
於是。娘怎自廟裡脫身回來,而那上官府裡失蹤兩人,卻無風波,便成一迷。
直到不久之後,那個偶然的機遇到來時,我才明白,為了我與娘成功地消失卻不影響任何人,陵姨到底花費了多少心思?
然而,能見得我最在乎的兩人皆平安無事,其它的細節,想來總不會不利於我,便沒那份深究的興致。
只是,偶爾想起閒瑕。想起府裡複雜紛擾的人事,掐指算來。想起那個上官老爺應該已回到京城的府中,就是不知夫人。還是山中避署還是已然回去?
當初那一諾時時記憶猶新。何況當初出府入山時那位婉兒小姐那份情真義切地依依不捨,每想至此。便不由有些隱隱的擔心中。那些個念頭,不過偶然一閃,下一刻,便被紛擾的雜務推到九霄天外,只能在心裡默默祝福,希望她好人自能平安。
雖說這此上念頭有駝鳥的嫌疑,可我自己當時,且不說已惹上這麼大麻煩,就是為了試煉所那個計劃,也讓我每日忙碌不已,一時掌控著小心地把握著尺度,就怕萬一露錎,會讓自己一番謀劃,全盤落空。
外人看來,我是成竹在胸,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那份不敢為人道的患得患失的心,偏還要裝出副智珠在握的模樣,這一番,怎一個累是了得。
在我看來,這暗盟的確如總管大人所說,不養閒人的,所以,這院內,大多時候都很空曠,少有人在。
相較之下,我近來的閒
顯得太過無所事事,好在,沒有計較,而我,實際上忙。
看看頭頂那刺眼的日頭,已近午時,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住處,先填飽肚子,再去找總管大人吧,那此個規劃,在近日已被整理出詳細的脈絡,但,也得那位總管點頭才行。
想想我地規劃,心裡其實有有些忐忑的,那樣地計工,對於暗盟,可算是大動作了,雖然本心是好,但,那些個二十一世紀的手段,能被古人接受與否,我卻是沒有太大把握,觀念啊,這樣地鴻溝,怕不是那麼容易跨過地。
心裡如是想,腳下卻是不停,輕車熟路的穿廊過戶,短短一段路,額頭已泌出細密地汗珠。
推開那已走慣的大門,一股子清涼的氣息迎面而來,似乎,這屋內,竟比外面涼上數倍。
不意外的看到半化的冰塊。意外的是,屋內,並不止有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