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這膽也太大了點
雖說古代訊息不靈通,可這有人大發官威,聲張正義,這等大快人心的好事,流傳速工再慢,怕也慢不到哪去,而這些個訊息,一出便是天下皆知,要隱瞞怕也不容易的。
而再怎麼太過囂張的主,也知道這雞蛋跟石頭是不能相撞。
試想,若這位平王殿下這一路管著閒事,沒事救幾個落難人,打幾個抱不平。平幾個小冤獄,最後一亮身份,讓惡徒伏誅,百姓感恩,聽起來很不錯。
可是,這平王殿下若真在某地把身份一亮,能不能被人認可還是兩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若現縣非要把李逵當李鬼給辦了,於理,也虧不了多少——世人皆知,平王殿下地儀仗還在路上浩浩蕩蕩地招搖過市呢。
縱然認了又怎樣,這裡發生的訊息,想來會很快被報到其它府縣,讓人早作準備。
那時候,那謀劃了許久的暗訪收集證
,便真個毀於一旦了。
所以,這一路行來,我們只是低調、低調,再低調,有事遠離,珍愛生命。凡事忍為先,和為貴。
不過,這一路行來,倒也風平浪靜,且不說這離國戰亂不過二十年,正是與民休養之時,當今聖上還算不錯,對於那些貪官汙史手下也不軟。何況又有那軟差出行地訊息,我們所見的市景人性倒還過得去。
若非這半年來借知味齋傳回的一些訊息,我與衛逸怕不真錯認這世道海宴河清、四海昇平。
一面安排把往日收集的人證物證秘密安排會面,再次確認情形後,慢慢透過不顯眼渠道匯入京都
雖然少不了些個不長眼的小毛賊,小混混之流,不過,在我亮出出京前找諸葛總管大人硬磨萊的暗盟令牌之後,大多自動退避三舍。至於不退的,就是根本連認識暗盟令牌的不成候的傢伙,要解決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這一路我與衛逸倒悠閒無比。
這路是要趕的,可人是鐵飯是鋼,再怎急著趕路,我也不能不吃飯吧天。
眼見著日正當午,遠遠的小鎮隱隱可見,我們快馬加鞭的來到鎮上唯一的飯店,打尖。
熱情的店小二笑臉相迎:“這位公子請上座
這般的熱情自不是對我的,而是那同樣布衣的平王殿下。而我,則被當成跟班隨從,直接無視中。
好吧好吧,誰讓我沒那儀態萬千的姿態。跟著這位殿下,我此刻的扮相,相差的的確不是一兩分的差距,而這個小鎮的店小二,絕對也沒有學過什麼我那知味齋培訓的所謂“人不可貌相”的訓條,仍自秉承著“只敬衣衫不敬人”千年古訓。
雖然二人裡,我才是真正的金主。想來那位王爺,此刻肯定沒我手中的錢多。
不過,我縱然亮出銀兩,想必也只會被認作是跟一個跟著少爺跟班丫環,而且還是其貌不揚那種。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太過較真。
隨意的打量小店,此刻本是用餐時分,可店裡卻只有我們這一撥客人,讓人很是懷疑這店如此慘淡經營,卻憑什麼堅持這麼久?
不會是黑店吧?這樣的念頭不由在腦中閃現,這樣荒唐的念頭,令自己都啞然失笑。
雖然堂下空蕩,我們仍要了二樓的雅座,就取其居高臨下,視眼開闊。
從酒館往下望,小鎮很小,鎮中雞犬相聞,一條街便能走通頭的那頭,街上並無多少行人,而且大多為婦孺,衣著璞實無華,老實本份,整個小鎮顯得分外安寧。
一路見識無數繁華城鎮的我們,看著這樣的小鎮,倒似生出誤入陶翁筆下桃花源的錯覺,寧靜致遠,這小鎮便似一副淡淡著彩的水墨畫卷。
生活永遠充滿了意外和驚奇,本以為這不過平凡普通的午餐,卻被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