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肯定也會給陳阿西報仇,不幹死幾個,這事肯定沒完!”張鄉德甕聲甕氣的說道。
“範金虎不光是為了給陳阿西報仇,他是為了他的江湖地位,我和他一人折了一個兄弟,看起來是平局,但是在外人看來,範金虎是輸了,因為咱們畢竟剛剛起步,還是在河東被人佔了山頭混不下去的,咱們能跟他拼成平手,他的江湖地位肯定下降,而他的地位跟他的銀子是成對比的,所以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霍雋跟王金童說的很詳細,分析的也很有道理。
第八十七章焦欲
“他不善罷甘休還能咋地!?老大,你看我這體格,一使勁能給他那個大腿撅折了!血海派咋滴?咱們哪回打仗時,對手的不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咱們怕過誰?賽臉就操他!”孟子凡發狠了,要削範金虎!!
“對!草他,草翻他!!讓嶽魁拿花刀草得他連頭都找不著!”焦欲也惡狠狠的說道。
“牲口!”張鄉德撇了他倆一眼,有些噁心的罵道。
“麻痺的!挺血腥個事兒!!讓你們弄得跟尼瑪要強,奸範金虎一樣!!”王金童看他倆說的有點噁心。
“就他媽強,奸他,精神上強,奸他!買兩桶油漆!去他家後院蹲著去!一出門直接潑他臉上!讓他拿個樹枝,颳去吧!”孟子凡眼睛通紅,又犯了間歇性狂躁病,就像瘋狗一樣,惡狠狠的說著。
“我再買個扇子,你潑完,我就給他扇幹它!”焦欲再次的配合著說道,果然是孟離不開焦,焦離不開孟,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啪!”
孟子凡拍了焦欲腦袋一下,隨後像看傻子似的說道:“你傻啊!油漆呼臉上不透氣,你給他憋死咋整?”
“。那也是他自己憋死的,跟我沒關係!”
“是你給扇乾的!跟你沒關係?!!”
“我在一旁扇扇子,礙著他啥事了,我又沒潑他,要抓也抓你,你潑的油漆!”
“我就潑他了,也沒吹乾,我不犯案子,頂天算個跟他開個玩笑!”孟子凡似乎很有道理的說道。
“我就扇幹了!也沒犯案子啊!我扇風礙著誰?”焦欲據理力爭。
“哎。。。那這麼說咱倆都沒犯案子!”孟子凡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問道。
“。。。。恩,對,那咱們就這麼幹了!!”焦欲沉吟了一下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倆人吵得臉紅脖子粗,準備回去就準備油漆扇子,憋死範金虎!
“呵呵。。。我真拿這倆貨沒招,也不知道是跟著你們寨主久了變成這樣的,還是原來就這麼彪。”霍雋本來在前面走,被孟子凡和焦欲氣的笑了起來。
王金童他們回到了賭場時已經是下午了,隨後霍雋又叫裘海嶽去談了什麼,具體談話內容王金童都不知道,這倆人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經常一天都坐在房屋裡不出來,弄得王金童跟裘欣然說:“你爹這麼多年單身,是不是他看上我乾爹了?”
裘欣然一頓拳打腳踢,後來說道:“我看是你乾爹有那方面的愛好,要不然他為啥這麼多年也不找一個?”
接下來幾天,王金童他們的場過的都比較平靜,血海門的人沒有在賭場出現過,於海山也沒有來找過霍雋,範金虎也不怎麼在公開場合露面,但是卻和霍雋,請了縣衙捕頭長孫擎吃了頓飯。
這頓飯就是吃給長孫擎看的,說白了就是霍雋和範金虎都買長孫擎一個面子罷了,長孫擎卻代表著偏頭縣官府的意思,這個面子不能不給,以後怎麼幹,都是在暗地裡,表面上還是要保持欣欣向榮的景象。
而這幾天,王金童更是忙的要死,天天請賭場裡面的賭客吃飯,溝通感情,累是累了點,但是確實認識了不少人,這可把霍雋高興壞了,主要是看到王金童不在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