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到底老窩在哪裡的好。
另一頭在瞿瑩家有桌子旁,焦欲一瞿瑩兩人一邊吃喝,一邊膩歪著,經過三天的接觸,瞿瑩已經跟焦欲相當的熟了,她道:“夫君,你愛我哪啊?”
“……如果能說出點什麼那就不是愛了”焦欲裝的挺深沉。
“你說…我們…會有結果麼?”瞿瑩再次問了一句。
“你只要不嫌棄我是個混子,不怕那種擔心受怕的生活,我永遠都站在你的身後做個隨時聽你使喚的男人。”焦欲賤兮兮的趴在桌子上,雖然壞笑著但是眼中的真誠無法掩蓋。
由於焦欲喝得有點多,吃飽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瞿瑩看著焦欲睡得這麼香甜,眼睛流淌著淚水呢喃的說了一句:“……爸,媽…再讓我安靜的過幾天就幾天…好麼。”
瞿瑩說完,躺在床上打著輕微鼾聲的焦欲眼皮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
王金童給了馬伕二十兩銀子,然後拎著短刀躥下了馬車。王金童順著小路一通猛跑,因為那個地方是霍雋曾經租過的一處房子,而後來他買了下來,沒事的時候,王金童他們也讓這兒來玩。
現在那個院落裡好像嶽魁和董衫衫在裡面,王金童想跑去告訴他們,突然身後一陣馬蹄聲響,王金童猛然一轉頭,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馬車,頓時愣住,下意識的說到:“欣然。”
馬車停下,欣然和任路路跳下馬車,欣然看到王金童低著頭還敢說話,因為王金童曾告訴過她,最近跟於海山有矛盾,沒事別上這郊外來。
任路路離老遠就看到王金童沒有過來,以為他生氣了,衝著王金童喊道:“王金童,你別火昂,是我拉欣然回陪我取東西的。”
“他孃的。”王金童罵了一句拎著短刀就要跑過去
就在王金童剛要跑過去的時候,從小道的岔路開了出一輛馬車,王金童還等說話,馬車一下停在王金童和欣然、任路路的中間,一時間王金童看不見兩個姑娘。
就在王金童愣神的功夫,馬車上跳下來四五個黑衣人,天太黑王金童看清他們的長相,王金童反應過來,大吼一聲:“欣然,路路快跑。”
“站著別動”一隻長劍頂在王金童的面前,一個壯漢惡狠狠的說到。
“滾。”兩個姑娘的突兀出現讓王金童瞬間瘋了,也沒管壯漢頂著自己的長劍,掄起短刀直接對著他臉上砍去。那壯漢明顯有想到劍尖頂在腦袋上自己都敢還手,一短刀直接砍在他臉上直接幹倒。
“啊,你們滾開。”欣然一聲尖叫讓王金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王金童幹倒壯漢剛往前走一步,白光一閃大腿霎時一片清涼,鮮血瞬間噴了出,王金童咬著牙向後一退,掄起短刀剛要砍偷襲自己的壯漢,可壯漢起直接掐著王金童的脖子,一拳打在王金童的臉上,王金童一個趔趄後退了一步。
“你們給我滾開”
王金童隱約看到任路路扯著一個壯漢卻被粗暴的一腳踹開,另外一個人手裡舀著短刀,死死拽著欣然的胳膊往旁邊的馬車上拉。
“我整死你。”王金童雙眼通紅根本看大腿上的傷口,掄起短刀奔著捅自己的那個男人瘋狂的一陣猛砍,何謂瘋狂?此時的王金童根本不看他們手裡刀和棍子,就是奔著乾死眼前的倆人砍去。
有三秒鐘的交鋒,舀長劍的男人胳膊直接垂直晃悠了起,長劍掉在地上,另一隻手捂著腦袋後退了好幾步,看著王金童的眼睛有些詫異。
王金童瘋了一樣的一瘸一拐的奔著馬車跑去,不料到剛跑一步自己後腦蓬的一聲,隨後一陣眩暈一下栽倒在地上。
“快走。”一個壯漢舀著鐵棍子砸了王金童一下,拽著胳膊骨折的男人跑上了馬車,車內欣然不停的掙扎著,頭凌亂的不停的甩動,額頭不停的撞著車蓬子,驚恐的小臉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