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雲舒狠狠地把啤酒瓶丟到一旁的沙地上，嘴裡嚷嚷了幾句。突然又像洩了氣一般，輕身開口，“所以……所以我才會帶著她去旅遊……姐，你還有酒嗎？”
唐若涵看著眼睛已經有些迷離的端木雲舒，有些心疼。
“只剩紅酒了，你要嗎？提前說好，我不建議你摻著喝。要不然你晚上肯定會特別難受……”
“沒事。”
“那你等等。”
唐若涵說完後，起身往汽車旁邊走，邊走還邊小聲咕噥。
“不應該啊……什麼時候他們這麼弱了？照她那麼說，她不應該這麼快就想起來啊？”
“我不應該？”端木雲舒皺著眉頭，回頭叫住了唐若涵，“唐姐，你等等，你……是不是你這裡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唐若涵頓住腳步，有些僵硬地轉過身，看著端木雲舒。唐若涵面上不顯，心裡卻在瘋狂怒吼：靠，我聲音也不大啊……怎麼就被聽到了？完了完了……
端木雲舒看到唐若涵沒有回答，皺著眉頭又叫了唐若涵幾遍。
“唐姐，唐姐！你聽到了嗎？我問你話呢！”
“聽到了聽到了，這個問題和剛開始那個一樣，我最後再回答你。”
端木雲舒看著唐若涵，無奈地嘆了口氣。擺了擺手催促著唐若涵。
“唐姐，你不用拿酒了。要問什麼趕緊問。”
“啊……行吧。你的故事講得差不多了，能直接說原因嗎？”
有了一個“誘惑”後，端木雲舒這個問題回答得特別乾脆。
“可以。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依依去世一個月後的事，還有那些不知道為什麼變得模糊的記憶。”
唐若涵皺著眉頭，垂眸思考了會兒，不可思議地問了句：“所有？”
“嗯。”
端木雲舒肯定地點了點頭，隨後衝唐若涵揚了揚下巴，示意唐若涵兌現剛剛的承諾。
唐若涵在心裡嘆了口氣，重新坐回原地，等端木雲舒也坐下後，看著海面淡淡開口：“好，那我現在回答你那兩個問題。”
“第一個，每家店鋪都有監控，具備錄影錄音功能。而尤加利大樓有一間監控室，言盡於此……”
端木雲舒頓了幾秒，沒見唐若涵接著說下去。於是，她轉過頭，看向唐若涵先開了口。
“……第二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