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葉,也讓人賞心悅目。
“好一個四合院!相互連線自成一統。好,好。”童航指著那二重七間房,轉頭問道:“木兒大哥,那排房子後面是不是遂山?”
“是。”木兒道:“不過這七間房後面還有三間小石房。”
“噢?”童航不禁一樂,後面還有?忙問道:“做什麼用的?”
“一間磨坊,一間柴房,還有一間是廚房。”木兒忙答道:“那間磨坊裡還有一口水井。”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哦。”
“這可不小。”小翠終於恢復正常了,介面道:“比我們在後院住的地方還要好。”
“公子,公子……”外面有人在喊,三人忙跑出四合院。
只見四個人像搬家一樣,帶著大小包袱,其中兩個男的還挑著擔子。
見有人出來,那滿頜白鬍子的老人放下擔子。走上前來,躬身問道:“哪位是八兒公子?”
童航忙道:“老人家,我就是。你是錢叔?”
那老人一聽,渾身一哆嗦,忙跪下道:“公子不要如此稱呼,這就折殺老奴了。小的就是楊德錢,原來在外面田莊種田。現在老夫人把老奴一家招回來,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
童航忙上前扶起錢叔,說道:“錢叔,你這麼大年紀了,不要跪來跪去的。”
“這哪行?你是公子,這規矩啊,是不能破的。”
“那……那就作揖吧。”童航只好這樣了。
“憨子,過來,給公子磕頭。”錢叔對後面那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叫道。
那露著膀子如一座黑塔般年輕人放下擔子,走過來,推山倒海般納頭就拜,哼哧哼哧的嚷道:“公子好!”
童航嚇一跳,怎麼這麼結實?看那肌肉,有點阿諾施瓦辛格的味!
“錢叔,這……”
“公子就叫他憨子吧。”錢叔呵呵一笑道:“公子以後別嫌他吃得多就好。”
“咋會呢。”童航忙對憨子道:“憨子哥,起來吧。”
“那是小鳳吧?錢叔,這是我們的少夫人。”木兒在小翠旁邊道:“讓小鳳跟少夫人去吧。”
“木管家好。”錢叔忙上前給木兒見禮。
木兒從未得到如此禮遇,一時也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不該回禮,只好鼻子裡嗯了一聲。
這一下到讓錢叔感覺到了這年少管家的威嚴,忙不迭的轉身對小鳳喊道:“丫頭,快到少夫人那邊去。”
“大家都進去吧,裡面還需要我們整理整理。”童航見大家都很拘謹忙喊道。
木兒初當管家,不知該擺什麼樣的臉孔,在那愣愣的。錢叔見木管家不苟言笑,也站在旁邊惴惴不安。憨子站在擔子邊哼哧哼哧的磨嘰著。小鳳和她娘低著頭在那左瞄瞄右看看。小翠剛聽到少夫人字眼,正在那自顧自的害羞呢。眾人一聽道童航的吩咐,不禁同時都鬆了一口氣,忙手忙腳亂的動起來。
太陽西下,四合院裡陽光斑駁。晚風吹過,各種花兒翩翩起舞。
古人沒有過夜生活的習慣,早早起吃過飯,天黑就睡覺。可現在天還沒黑啊,各人都在自己房裡收撿擺放東西。木兒住東四間那邊,錢叔夫妻和女兒小鳳住在西四間那邊,憨子自然就睡到前排房子去了,晚上充當門神。後排正房,中間大房做了大廳,左邊三間目前沒有派上用場。右邊緊挨正廳的一間被用作書房,雖然沒有書,可童航樂意,別人當然沒有意見。中間那間被小翠佔了,最頭邊一間被小翠當成私人倉庫了。
童航坐在大廳裡喝茶,錢叔恭敬地站在一旁。只有他們兩人閒空,錢叔不用整理房間,而童航的東西早就被小翠提進了她的房裡,小翠這會兒正在房裡忙碌著。
“錢叔,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