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明白女警官又是警察癮發作了,都希望全天下的壞人全去警局“作客”,
苦笑了笑道:“小婉,你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能不能別那麼正義感十足?”
“你說什麼I”鐵婉目光滿含殺意地直射了過去,恨恨地道:“現在不是警察
又怎麼樣了?我可告訴你,等孩子一生下來,我就回去繼續幹我的老本行!”
“是,是……”知道自己犯了女警官的忌諱,向日哪敢狡辯什麼,連忙討好地
應付道。
見男人妥協下來,鐵婉的氣也略消了消,不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對了,剛
才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突然消失然後又在那恐怖/分子的身後出現?”
向日心中一緊,事實,他最怕的就是女警官問起這個,因為他還沒有想出完
美的藉口來,又怕胡亂說話被幾位人小姐要求著把這種可以突然出現在別人身後的
神奇技巧教給她們。沒舟法,他只有使出插科打諢的一押,嘿嘿一笑道:“這個解
釋起來很麻煩,總之你們只要知道這是專屬於你們老公我的一種能力就行了。”……雖然答案很令人不滿,但這還是男人次在幾位人小姐阿前說這麼無恥的
話,幾女心中部有些異樣,相互看了一眼,默然地沒有作聲。
眼看忽悠了過去,向日也不敢再樗下去,趁著幾女還在低頭沉思的機會,轉身
匆匆地樓去了。
回到自己房問,向日總箅鬆了一口氣,心中打定主意,以後不到緊要關頭絕不
在幾女阿前出風頭,要學會低調,不然被抓住把柄,又要贊一番心思去解釋了。
剛躺到床準備輕鬆一下,不料身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向日馬掏出手
機。看了一眼螢幕的人名,是騷包大舅哥打來的。奇怪,不是剛見完阿麼,怎麼
又打電話來了?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向日有氣無力地道,能勞駕剛分開的騷包人
舅哥打來電話,那肯定不會是嘮啼家常那麼簡單,一定又是出了什麼問題。
“你抓的人跑了。”電話那邊傳來騷包大舅哥特有的陰沉聲。
“跑了?”向日一愕,緊接著反應過來,“怎麼這麼快,我剛剛不是廢了他凹
肢?”
“不是這個,是昨天在酒裡的那三個。”
“這怎麼可能?”向日更覺得不可思議了,昨天雖然沒有下死手,但怕對方還
有反抗之力,他可是堪可能地往死裡整的,就過了這麼短短地一天,向日根本不信
對方有那麼強的恢復力,除非他們的身體跟自己一樣變態。不過這顯器犍不可能
的,要他們真的和自己一樣,昨天會讓自己那樣輕易地的手麼?
“我也很懷疑。”沒等他繼續聯想下去,騷包大舅哥的陰沉聲音再度傳來,接
著像是沉思了一會,又問道,“你昨天離開酒的時候,有沒有讓狐狸和疤狼他們
察覺到什麼?”
“你懷疑是被他們放跑的?”向日立馬就知道騷包大舅哥的意思了,確實有這
個可能,記得自己昨天說的那些話,確實把那兩個反骨仔嚇怕了,他們要真的鋌而
走險做出這種事情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錯!”騷包大舅哥肯定地說道。
這個時候,向日也不想推卸什麼責任了,把昨天在酒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電話那頭頓時傳來森冷的音調,“哼哼,果然是他們!”說完,也
沒有結束語,直接就掛了電話。
向日知道騷包大舅哥是去找那兩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