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勢不可擋。
在如此兇猛衝擊面前,城牆上的一百多叛軍士兵再是精銳也當然是難以招架了,也不敢指望什麼繼續擴大陣地,老老實實的退到了城牆邊上聚團而戰,一邊全力招架報****的窮衝猛打,一邊等待後續隊伍上牆增援。
城牆下的叛軍隊伍也確實在拼命的攀爬,但是士氣高昂的報****將士最喜歡的就是這些蟻附上城的敵人了,凡是沒有叛軍士兵掩護的牆段,踩著飛梯或者利用其他工具上城的敵人,只要腦袋剛在箭垛冒出,報****的刀子長槍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砍出刺出,砍下敵人的腦袋,刺穿敵人的臉頰,讓一個接一個的敵人慘叫著摔下十四米的高空,報****將士則一言不發,繼續砍向刺向從城牆後露頭的叛軍士兵,不少貪功的報**士兵還乾脆冒險探出身去,直接砍殺捅殺身在半空的蟻附敵人。
靠著城上同伴的掩護,也有一些叛軍士兵成功的登上了城牆,但他們的攀登速度卻遠遠趕不上報****的砍殺速度,傾巢出動的報**如同白色的汪洋,徹底包圍了城牆上的叛軍隊伍這個小小孤島,怒吼咆哮著刀砍槍捅棍子砸,把一個接一個的叛軍士兵砍成碎片,砸成肉醬。而更讓叛軍士兵心驚膽裂的,則是報****將士那種一往無前的沖天殺氣,好幾名重傷倒地的報****將士,全都是在臨死前緊緊抱住咬住了一個敵人,那怕被砍斷肩膀也死不鬆手,為自軍同伴製造出了殺敵機會,也為同伴為自己報仇製造出了最好機會。
還有其他的隋軍隊伍這邊,儘管他們還是沒有勇氣象報**一樣敢於和敵人刀刀見血,但是看到了傳說中的白袍兵已經徹底包圍了成功登城敵人,並且還牢牢佔據上風,這些死了連撫卹金都沒有一個錢的隋軍士兵還是勇氣倍增,為了活命,也為了被層層剋扣後多少還剩一點的錢糧賞賜,這些隋軍士兵還是吶喊嚎叫著衝到了城牆邊上,拼命的砸下早已備好的石塊灰瓶,同時又按照陳應良的戰前要求,對著上春門外那道堅固石橋不斷放箭,不管能否射中敵人,總之是儘量把箭鏃射向橋面就是了。
陳應良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當然是因為陳應良料定叛軍隊伍發動偷襲時,不可能會動用聲響巨大又移動緩慢的壕橋車,也沒那麼多時間架設浮橋,不管是進攻還是撤退都一定要從石橋過河,所以守軍隊伍只要保持針對橋面的弓箭密度,效果就一定會大大好過直接對著敵人放箭——黑夜裡對著遠處暗中的敵人放箭,那不是叫射擊,是叫瞎蒙。
陳應良這個陰狠建議收到很大效果,在不斷破空落下的羽箭覆蓋下,衝鋒過河的叛軍士兵接連中箭,整齊的隊形也為之混亂,士兵為了避箭你推我搡,互相踐踏,結果不僅中箭計程車兵更多,還把好幾名叛軍士兵推下了護城河,石橋上慘叫不斷,許多隻是中箭受傷的叛軍士兵因為倒地,還被自家同伴給生生踩死。
這時,李密也已經扔下了後軍快馬衝到了楊玄感旁邊,衝著楊玄感大喊道:“楚公,我們已經中埋伏了,你為什麼還要擂鼓進攻?這不是白白增加傷亡麼?快退兵,必須馬上退兵啊!”
“閉嘴!”看到自家隊伍在上春門下傷亡慘重,心情正極度不好的楊玄感大聲咆哮,怒吼道:“你懂什麼?後軍為什麼不衝鋒?馬上帶著他們衝上來!衝到城下攻城?”
“楚公,你是在開玩笑吧?”李密傻眼說道:“我們只有一座可以過河的橋樑,官兵又在拼命放箭覆蓋橋面,這時候讓後軍也往城下衝,不是讓我們的將士死得更多麼?”
“少廢話,叫你衝你就衝!”楊玄感根本就不聽李密的勸解。
“老將軍,你勸勸楚公吧。”李密無奈,只得轉向剛加入叛軍的李子雄哀求,“你的沙場經驗豐富,請你勸勸楚公。”
“這時候,是不宜再往城下投入兵力了。”李子雄點點頭,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