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看看單籮莉被反捆在立柱的雙手,又看看她的布裙,為難萬分。不過還好,咱們的陳大隊長不僅人品還算過得去,頭腦也不算太笨,於是,很快的…………
“來,我在立柱背後替你脫裙子,然後你坐在馬桶上方便,這樣你就不用怕我看到了。”
“……臭淫賊,你亂摸什麼?”
“什麼亂摸?我在你背後怎麼看得到你的腰結?不摸能找到?拜託你快點,我真的很餓了。”
“你……,你能不能暫時出去?你在我尿不出來……。”
“唉,真是麻煩,自找罪受啊。”,放了算球。”陳應良說了一句粗話,又解釋道:“一個小姑娘,不可能沾有人命,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瓦崗賊的軍情,留下沒用,殺了傷天和,不如儘快些有價值的情報,然後馬上放人,省得浪費糧食。”
“直接放了?”長孫無忌一楞,忙說道:“兄長,你怎麼會捨得直接放了?今天單雄信為了她,可是帶著賊軍衝出賊寨來找木蘭將軍拼命的,足以證明她對單雄信而言十分重要,這個人質利用得好的話,可是一個破賊的大好機會啊?”
陳應良也楞了一下,這才想起單雄信這個妹妹其實大有利用價值,操作得好,乘機攻破瓦崗寨不敢說,起碼重創一下瓦崗軍大有希望。但轉念一想到自己逃出青徐戰場這個爛攤子的大事,陳應良卻又猶豫了起來,盤算了一下才說道:“我先仔細考慮一下,單雄信妹妹在我們手裡的事,暫時別讓張大使那邊的人知道,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長孫無忌還道陳應良是又想吃獨食獨吞瓦崗寨的多年積蓄,便也沒有懷疑,馬上點頭稱是,然後又很嚴肅的提醒道:“兄長,那個小姑娘關在你的寢帳裡,你可要穩重些,不要忘了我的妹妹,她可是等你兩年了,你是否忍心再做對不起她的事,可要考慮清楚。”
“知道了,我是那樣的人嗎?”陳應良痛苦的哀號一聲,又摸了摸這兩年來一直掛在胸前的香囊,確實有些想念快兩年沒見的未婚妻長孫小籮莉。
安排好了軍中事務,回寢帳休息的路上,陳應良也考慮好了對單雄信妹妹的處理方法,決定還是把這個小丫頭悄悄放了算,以免事情繼續鬧大,被迫和瓦崗軍打一場兩敗俱傷的決戰,耽誤了自己逃出青徐戰場的真正目的不說,還一不小心就會嚴重改變歷史,讓自己徹底的喪失歷史先知優勢——畢竟,隋末歷史和瓦崗軍的關係實在太多,那怕死一個瓦崗軍的重要將領,就有可能導致隋末歷史的徹底改變!
“張須陀那邊,就用瓦崗軍糧草不足的藉口鬼扯,騙他別急著攻打山寨或者交戰,等到勤王詔書一來我就藉口救駕走人。瓦崗軍這邊,別和他們結下深仇大恨,適當的賣點人情給他們,留下點根子,等以後再想辦法招攬收編。”
拿定了這個主意時,陳應良也回到了自己的寢帳中,確實長得很漂亮的單雄信妹妹也被反綁在了陳應良的寢帳立柱上,還正坐在地上悄悄垂淚,但是看到陳應良進帳後,小丫頭卻馬上收住淚水,用警惕敵視的目光惡狠狠看著陳應良,還說道:“臭淫賊,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就馬上咬舌頭自殺!”
陳應良懶得理她,只是在三狗子等親兵的幫助下卸甲更衣,然後又命令親兵準備兩份飯菜送來,這才坐到了帥案旁邊,一邊撥亮油燈,一邊隨便口說道:“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你如果如實回答,我就不會為難你,還會放你走。”
“呸!”回答陳應良的,是小丫頭單籮莉的口水,還有倔強的話語,“做夢!臭淫賊,別指望我會出賣瓦崗義軍和翟大王,我什麼都不會回答!”
“那你就不怕死?”陳應良微笑問道。
“我要是怕死,就不會和哥哥一起進瓦崗寨了!”單籮莉傲慢的答道。
“嘿,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嘴硬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