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的還是咱們的雲老將軍,試問咱們的雲老將軍如果沒有統兵能力,沒有治軍的才幹,又如何能讓連營十餘里的龐大軍隊不出差錯混亂?又如何能夠嚇住靠打仗殺人吃飯的突厥可汗?沒有過人的學習能力和聰明的頭腦,咱們由文轉武的雲老將軍又如何能夠做到這點?
臉皮厚和心腸黑是咱們雲老將軍永遠洗不去的罵名,但成大事者,有幾個不是臉皮比城牆還厚,又有幾個不是心腸比煤炭還黑?咱們的雲老將軍只是起點太低和機緣不夠,年輕時沒趕上天下大亂,天下大亂時又已經年紀太大,又沒能在關鍵時刻獨掌一軍,不然的話,隋末唐初的史書上,必然還有咱們雲老將軍更為濃墨重彩的一筆。
咱們雲老將軍還有個優點,就是抱大腿抱得又穩又準又狠,凡是他抱上的大腿,只要大腿的主人不倒臺不失勢,雲老將軍就會死心塌地為靠山賣命效力,盡他最大的能力討好你,也盡他最大的本領辦好你交給他的一切差事,不然的話,陳喪良還真不敢把風譎雲詭的東都戰場單獨委託給他。
受命來當攪屎棍的雲老將軍沒讓陳喪良失望,僅僅只是聽說了他的名字,已經逐漸開始動搖的化及兄就馬上重新堅定了一打到底的決心,受資訊制約的李密則完全誤判了化及兄對關中援軍的態度,調動虎牢關的生力軍來援救洛口倉城,本意是想剛柔並濟逼迫化及兄同意談判言和,結果反倒坑苦了他的生力軍預備隊。
倉促出擊的宇文軍陳智略部是在十里堡一帶與李密軍預備隊碰上,看到化及兄麾下的騎兵突然殺來,統兵來援的李密軍大將裴仁基和郝孝德也不是十分慌張,仗著自己是生力軍體力充足狀態良好,迅速佈置下了密集方陣迎戰,然而裴仁基和郝孝德卻嚴重低估了驍果軍騎兵心中的窩火與憤怒,在攻城中一直受阻的驍果軍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野戰機會,將領士卒都是爭先恐後,奮勇向前,紅著眼睛把胸中怒火發洩到可憐的李密援軍身上,衝鋒的勢頭如同決堤洪水,無可阻攔。
只一個衝鋒,驍果軍騎兵就衝挎了李密軍的六列步兵橫隊,馬蹄如鐵,將無數排著密集橫隊的李密軍步兵踩成肉醬,踏成血泥,李密軍付出了慘重代價終於擋住驍果軍騎兵的衝鋒勢頭後,還沒等李密軍士兵發起反擊,馬刀戰斧就已經象狂風驟雨一樣的砍下,把面前的李密軍士兵砍得鬼哭狼嚎,慘叫不斷,長槍大矛接連刺出,捅穿一個接一個的李密軍步兵身體,繼而把他們身體挑到空中,遠遠摔出。
本就身材高大的驍果軍將士騎在戰馬上,居高臨下的盡情虐殺李密軍步兵,憋屈了許久後發洩的吼叫不絕於耳,馬刀鐵斧不斷把李密軍士兵的腦袋劈得腦漿迸裂,鮮血橫飛,槍矛能捅就捅,不能捅就掄就砸,盡最大的力氣把武器往李密軍士兵身上招呼,即便是不幸落馬也要繼續站著殺敵,站不起來就乾脆抱著敵人在地上翻滾,不少驍果軍士兵還直接在扭打中咬斷了李密軍士兵的咽喉,帶著滿嘴的鮮血狂笑發洩。
在如此瘋狂的敵人面前,不幸成了出氣筒的裴仁基和郝孝德不可避免的心慌了,只能是趕緊收縮陣形加強防禦,然而他們麾下計程車兵卻更慌更亂,兩翼向內收縮間與不斷後退的前軍遭遇,不可避免的造成了佇列混亂。陳智略乘機命令前軍後退重整隊伍,同時發起第二輪騎兵突擊,這一次,李密軍沒再能守住正面陣地,被驍果軍騎兵突破了他們的正面防禦,直接殺入了方陣內部。
方陣被突破就等於是陣形告破,歡聲如雷的陳智略軍立即發起總攻,垂死掙扎的裴仁基被迫無奈,只能放棄陣戰攔截,下令發起反衝鋒,妄圖把驍果軍騎兵拉入近身混戰,利用兵力優勢挽救敗局,可惜裴仁基卻嚴重高估他的軍隊戰鬥力和士氣鬥志,反衝鋒與驍果軍騎兵遭遇後,他麾下計程車兵不僅沒能纏住對面敵人,相反還被士氣如虹的驍果軍衝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