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折菊公子四人,頓在原地互相看了一眼,才邁開步子陸續離開。
這是皇甫長安第一次在同時見到紫宸皇宮之中,除了紫宸帝君之外權力最大的三個人,先前她因為有恩於太后涼涼,而被特許留在宮中養傷之時,倒是先後見過幾人一面,只不過那時候他們都是前來給太后涼涼請安的,所以並沒有面對面見上。
眼下,幾人兩兩相望,心思各異,卻是誰都沒有說話。
皇甫長安收回視線,跟著璃王走在了最後,心中想著皇后方才那頗為凌厲的一道目光,以及南宮重淵那若有似無的一瞥……
在這之前,皇甫長安曾在銀月賭坊跟紫宸太子打過一次交道,雖說那個時候南宮重淵並未道明身份,但雙方的關係已然勢同水火……南宮重淵的眼睛雖然不好使,但一顆七竅玲瓏心卻堪比明鏡,想必他早已心知肚明,皇甫長安這個“折菊公子”的身份,是跟璃王搭在同一條船上的。
而現在,折菊宮子不但粗線在太后涼涼的寢宮裡,還抱上了太后涼涼的大腿……這其中的深意,難免不讓人懷疑。
對此,總攻大人的反應是——
看什麼看?勞資就是抱太后涼涼的大腿怎麼了?勞資特麼還把他給上了呢!
當然,這只是總攻大人的暗暗的腹誹而已,她可不敢把這種話說粗來,不然……以紫宸大軍的兵力,翻來覆去都能碾她幾萬次!
行至門口,皇后忽然停下了步子,轉身走到皇甫長安面前,抬著高傲而端莊的下顎,緩緩開了金口,卻是對著南宮重淵說的。
“淵兒,這位公子乃是太后的恩人,你身為太子,當設宴謝之,切不可怠慢了。”
“是,”南宮重淵微微頷首,俯身應道,“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說著,便抬頭轉向皇甫長安。
“本宮已在東宮設下宴席,不知公子可否賞臉一顧?”
聞言,皇甫長安微微一頓,明明知道這個傢伙眼睛不太好,然而被他這樣一看,卻有種如芒在背的焦灼感。
下意識,皇甫長安轉眸瞥了一眼南宮璃月,請示一下領導的意思。
南宮璃月微微頷首,不等皇甫長安開口,便笑了一笑,道。
“呵……還是太子心思細膩,本王倒是疏忽了這一禮節,當給公子陪個不是,若是太子不介意,便再加本王一人,如何?”
南宮重淵淺淺一笑:“璃王能來,自然是最好的,本宮又怎麼會介意?”
說著,便攏了攏袖子,作了一個揖,精準無誤的揚手指向了院子的出口處:“公子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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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們還是在一起吧!
皇甫長安:“……”
這……等等!尼瑪!她還沒有答應好嗎?!這種一聽就像是鴻門宴的東西誰要去啊!麻麻!窩好緊張,好害怕!
然而,還不等總攻大人發話,就見皇后涼涼袖子一掃,端著冷豔高貴的姿態高高抬著下巴,睥睨著一雙威嚴的鳳眼,孔雀似的邁步走了開,身後的侍女齊齊俯身行禮。
“恭送皇后娘娘。”
一邊,紫宸太子的視線在從皇甫長安身上挪開之後,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她,一雙半盲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盯在南宮璃月的臉上,彷彿能把璃王殿下整個人都看穿了似的。
那廂,南宮璃月也不示弱,挑著邪魅的狐狸眼,淡紫色的瞳孔閃爍著淺淺的幽光,叫人摸不透其中的情緒。
眼見著這兄弟二人眉來眼去的,總攻大人不由一陣心酸……這特麼,她的氣場就有這麼微弱嗎?這是活森森地被忽略的節奏啊有沒有?!
還有!這兩位暗地裡鬥得死去活來的兄弟,你們互相看著對方的時候辣麼的深情款款,帝君他老人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