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生知道自家有多少個子公司,但根本不知道他控股的餐飲公司有多少家餐館,或者在不看牌匾的情況下具體有哪個。
然而衛綿都能看到。
因為周氏集團,乃至周長生本人的氣運,都是和這些子公司、分店等等的氣運捆綁在一起的。
他們之間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衛綿之前從未想過風水還能這樣看,就連這次到港城也只是突發奇想,卻沒想到有了意外收穫。
當然,氣運這種東西並不是誰都能看到的,衛綿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把前世的天眼帶了過來,還是原主這具身體天生天眼,總之就讓她擁有了修道之人都眼紅的天眼神通。
衛綿很想試試,如果她破壞了周氏集團總公司的風水,會不會對周長生有影響。
而且這種影響會到什麼程度?
“阿旺,開慢點。”
衛綿腦中有了這個念頭,打算直接趁這機會仔細觀察下週氏集團的情況。
但只從底下看畢竟不全,可想要上大樓頂部也不容易。
港城的大廈密度很大,樓又高,只是站在地面上想要觀察周圍的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
衛綿記下幾個重要的地方,然後讓阿旺開車回去了。
今天外面一直在下小雨,天陰沉沉的,這會兒比之前暗得還厲害,恐怕雨勢要變大。
這樣的情況站在樓頂也不安全,衛綿並不急於今天,她打算先回去研究一下。
等回到賓館,她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披散著吹到半乾的頭髮坐在桌前,把剛剛看到的幾處地方在港城地圖上寫寫畫畫。
沒人知道衛綿在幹什麼,如果鄭浩在這,恐怕要驚訝下,能讓師叔連羅盤都用上了,恐怕要做的事情不小。
之後衛綿正常吃飯睡覺。
凌晨一點,原本躺在床上睡著的人忽然睜開眼睛,她動作迅捷的起身,從皮箱裡翻了套深色衣服穿上。
這時外面的雨已經停了,衛綿拿了張隱匿符貼在身上,然後動作飛快的下了樓。
大概兩個小時後,她又悄無聲息的回來了,在自己的地圖上重新完善了幾個地方,之後安心上床睡覺。
第二天衛綿如同普通來旅遊的女孩一樣,在油尖旺區逛了很多地方,等到晚上她就貼著隱匿符出去。
只是除了前兩個晚上,後面她出去時都帶著一堆符咒,然後神色疲憊的回來,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
衛綿全都佈置完已經是四天後了,而這時王靜白也被強迫著做了很多檢查。
在確定她和自己配型成功,並且契合度格外高後,周長生這個一向不苟言笑的人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其實可選擇的供體不是隻有王靜白一個,可jons說了,如果移植另一個供體的,他能保證成活率是60%。
可如果是王靜白的,成活率更高一成,只因為兩人從基因層面來說更加匹配。
而且楊先生說,二號供體的八字和他也很合。
有好的誰用壞的,周長生完全不需要考慮,一定要用二號供體的。
對於他來說,連“王靜白”這個名字都不需要知道,只知道她是自己的二號供體就可以了。
周長生已經迫不及待了,近一年來,他每天晚上都會因為呼吸不暢被憋醒,更是頭暈到無法辦公,很多決策都要他幾個兒子商量著來。
但他的兒子們不知道是被他放在溫室養太久了,能力實在不足,讓他們決定些小事還行,大事上總是優柔寡斷,這也讓周氏集團在短短半年裡,就錯失了好幾個商機,產業直接縮水了近三個億。
周長生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越是臨近手術他精神越是亢奮,恨不得立即換上健全的心臟,然後回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