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覺得人生又美好了。
要說以前的公主,那完全就是懦弱不截,她從不敢在別人的面前大聲的說話,也不敢在皇帝和唐焱面前有任何的想法。只因為她並不是這朝這代的公主,而是以前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
當一個皇帝要坐上皇位的時候,他總是需要做一些事情來來表現出作為一個皇帝的廣闊胸懷,而這位公主就是在那個時候活下來的。正因為是這樣,所以只要有人在她耳邊這麼一煽,她就會毫不猶豫的相信這是正確的。
她的這一位附馬是她自己選的,當時她做得最迅速的一件事情,估計就是快速的選擇了一位駙馬,自從與這位駙馬成親以後,她就覺得以前那些暗黑的過往似乎全部都離她而去了。她可是公主,憑什麼要過得這麼可憐兮兮的,憑什麼要讓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帝來指指點點。
以前這位公主可能連殺雞都不敢,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只要她想這裡的下人都可以去死,只要她一不高興,這裡誰都不敢說話。她不用怕自己做的會傳到外面去,因為駙馬會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掩蓋起來。
“對了,還有駙馬馬上就會回來了,你到時候要讓人好好伺候著駙馬,要不然的話本宮不會讓他們再在公主府裡面做事情了。”公主說出這樣的話,下面的人自然只會繃緊了神經幹發這件事情,因為辦不好的話,不是趕出去這麼簡單,到時候是會丟命的。
“好的,奴明白了,奴一定會好好辦好這件事情的。”葉嬤嬤也算是摸中了公主的命脈,在她面前自稱奴,這公主的面色都好看了許多。
沒有錯,公主府裡面的下人都是奴,他們的生死都握她的手心裡面,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一套做一套,更沒有人敢把公主府裡面的事情外傳。
等到葉嬤嬤出了房間以後,剛才還口氣高傲的公主坐在軟榻上面,手不停的撫摸著軟榻的邊緣,就算在外人面前她再怎麼表現得強勢高高在上,但是在她的心裡面還是存在著一種十分卑微的心態。
正是因為如今皇帝上位時發生的那些事情,讓她有時候午夜夢迴的時候都會尖叫驚醒,那件事情在她的心裡面抹不掉忘不掉,只能夠一直這樣折磨著她。
所以她答應了附馬所說的事情,她要把心裡面的陰影全部都抹去,她要把那些人那些事全部都忘掉弄死。
“唐焱,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護著那個女人多久,等那個女人落到我的手心裡面,我一定要好好招待她。”公主勤謹嘴角的笑顯得陰暗又恐懼,她腦子裡面已經再幻想著到時候該做什麼了。
而這幻想的物件竇琪,自然是沒有打任何的寒顫,也沒有覺得有人再念叨著她。因為此時的她正在努力的將簪子上面的內容複製下來,而一邊幫忙的則是竇中清和竇中翔兩個人。
因為竇和給他們兩個人找了夫子,而上了第一天課後,他們就覺得以前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現在的夫子完全就是辣手摧草,完全不顧他們還是生嫩的小草,一做錯了就這麼狂風暴雨的罵一通。
“小妹,你能不能跟我爹說一下,換一個夫子啊,我們真的是受不了了,那個夫子簡直就是要我們兩個人的命呀!平時要我們這麼早就起來,晚上要這麼晚才能夠放學,這簡直就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牛晚。”竇中清湊了過來苦著臉問。
竇中翔也趕緊點了點頭,他昨天睡覺之前悄悄的量了量腰身,他可是瘦了好幾斤呢!這裡面肯定也有夫子的功勞。
“你是沒有看到那個夫子,我的媽呀,生起氣來簡直嚇死個人,大姐不是不願意去了嗎?現在估計只有中書這個呆子還在那裡誇讚夫子會教人呢!哼,這小子現在得意了!”
竇琪不言語的給了他一柺子,直到他呲牙咧嘴的在那裡跳了半天,才開了尊口:“中書喜歡讀書,而你們我不評價,而且,這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