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就站在蘇晴翌身後。 。
這丫頭,怎麼這樣不懂事,她剛離開這麼一會就出這事端,這下可該如何是好。蘇晴翌看著左北辰,他好像並不滿意,俊逸的臉微揚,眉宇間流(露)出些許桀驁,深邃的雙眸平靜而(陰)冷的對著蘇晴翌溫和淡定的目光,薄唇輕啟可又閉住。
“玉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哥恕罪,她只是個不懂事的丫鬟,並非有心。你這死丫頭,還不快跪下給大公子磕頭求饒。”蘇晴翌吐了口氣,清秀的眉頭皺了起來,見他依然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沒辦法,只好叫玉兒趕緊磕頭求饒,此時必須這樣,不然他要是暴怒起來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呵呵——沒想到你對這個丫頭還挺上心的,難道她的(性)命比你的(性)命還要重要?你真的為了她,可以連自己的(性)命也不要?”左北辰故作調侃,並未表態是否放手。嘲諷般譏笑著蘇晴翌,得意洋洋的道。
天殺的,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這樣了還不夠?小姐也真是的,有將軍蘀她撐腰怕什麼?怎麼還給這個腌臢潑皮說這些好話,這不是對牛彈琴嗎?玉兒跪著心裡有些不服氣,可是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大公子這是什麼意思,玉兒起來——我們都道歉了,你還希望我們怎麼樣,難道一定要我跪在地上求你,你才肯善罷甘休?還是想怎麼樣?”蘇晴翌轉身把玉兒扶起來,然後抬起頭,眉宇間滲透著平靜自然的礀態,手裡舀著的書本從一隻手換到另一隻手上,然後交給玉兒。
“嗯,好呀。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只要你做了,我就放了她,不再欺負她。今天的事就此罷休,你看怎樣?如若反悔了,那也簡單,把這個丫頭交給我,怎麼處置那就不由你費心了。”左北辰字字如刀,竟如此刻薄,全是針對蘇晴翌來的,這些她都知道。
蘇晴翌淡定自然的雙眸稍微一轉,輕啟薄唇咬住下唇,倒吸了口氣。
“好,希望大公子說話算數,不要言而無信。”話剛說完,只見蘇晴翌“撲哧”跪在地上,連磕三個頭。
見狀玉兒生氣極了,可這又能怎樣,她只是個丫鬟。不能勸阻,這隻能使得事情更糟,所以就同蘇晴翌一塊跪著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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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驚無險
見狀左北辰眼眸微斂,身子向後退了兩步,手指指著蘇晴翌,嘴唇顫抖著無話可說。
“大公子,可要說話算數。”蘇晴翌倏地起身,快速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犀利的雙眸倏的跟左北辰驚訝的目光對上。
小姐真能忍耐,比這個天殺的強多了,還想佔小姐的便宜,看你怎麼下臺。
玉兒懸著的心總算是安穩了下來,偷偷瞥了一眼左北辰的窘態,然後低頭心底暗暗地為小姐祈禱。
左北辰確實被蘇晴翌嚇了一跳,這女人,這女人——只是個女子,可膽識,心智卻勝過他所見過的任何一位男子。 。遠遠看著,像個高雅的貴族一般,俯視著萬物眾生。
“——嗯,那是當然。好,算你狠。這次暫且饒你(性)命,下次,下次,最好別還有下次,不然我看你的主子怎麼救得了你?”左北辰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他真的不是蘇晴翌的對手,可是心裡還是不服氣。
左北辰濃眉緊蹙,俊逸的臉變得窘迫起來,氣的臉色蒼白看不見一點血色,抬起來的手還在半空中顫抖。真不知道平日裡的爽朗氣節到哪裡去了,怎會這般的難堪。
“你這該死的奴婢,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感謝大公子的救命之恩。 。大公子這樣好的人,肯定是你哪裡做得不對,日後做事定要多長一個心眼,不要再像那些腌臢潑皮一樣叫人整日為你費心。”蘇晴翌見得了上風,緊皺的眉頭快速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