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我走出千佛洞時,我沒有走出憂鬱。我走出很遠了,我還在回頭望著那一片神秘而又神聖的崖畔上的一片密實的洞口,像一艘破船,在樹梢處若隱若現。
再看對面的山,那是三危山,這座山也是聖山。相傳,公元366年時,有個叫做樂樽的和尚走到這裡時,突然看到三危山那邊有一片無比燦爛的光線射到了鳴沙山的崖壁上,那是一片佛光,有著萬千尊形態各異的佛在崖壁上映動。就是在那一瞬間,這位和尚有了開鑿石窟修建佛洞的念頭。於是,他就在這裡開鑿了第一眼佛窟……
從那時到現在,也不過1000多年。1000多年發生過多少故事?樂樽在開鑿第一眼佛洞時,他會想到日後這裡會有這麼多佛這麼多壁畫這麼多藝術這麼偉大的創造嗎?他會想到這裡因此而遭受了多少災難嗎?他沒有把佛刻在崖壁上而是把佛安放在深深的洞窟中,大概是為了讓佛安安靜靜。可是,歷朝歷代,佛們安靜過嗎?他要是在天有靈,他會感到得意呢還是會沉入憂鬱呢?
寫到這裡我忽然察覺我的文章越寫越矯情起來,為什麼就一定要用憂鬱來硬套
敦煌呢?
敦煌有輝煌,有悲壯,有神聖也有過恥辱,可是,它有過憂鬱嗎?
那麼多人到過敦煌,那麼多人去寫敦煌,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認為它是憂鬱的?
我不能不開始懷疑起我的這種發現是否公允是否客觀。我試圖說服自己換一種感覺,可是,我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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