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他也是不會去解釋的!
接下來,錦書在書香苑悶頭呆了兩天,一直在研究柳書卿給她的歷年來那些世家文斗的卷宗,發誓要在其中尋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試問她杜錦書是誰?那是生長在紅旗下,根正苗紅,接受二十一世紀應試教育,並且取得一定小小成功的知識分子!應試教育之下,最拿手是什麼?可不就是做試卷?歷年來各種考試的卷子。
不巧的是,錦書沒在那些卷宗裡面發現到什麼有利於她比賽的東西,倒是讓她看出了一點點不同尋常的地方。
當初在蓮山縣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王家有反叛之心。可是沒有想到,他的暗中發展的勢力居然已經這麼大了,幾乎每隔一年,這文斗的第一名就是他們家的,每次輪到王家選定比賽地點時,幾乎都是選定在晴雪樓。
想到今年又是王家選定比賽的地點,不知道會不會還是在晴雪樓。
錦書正在思考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請進。”
門被推開,錦書看清來人,心裡一陣驚訝,怎麼會是他?平時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的柳子清!居然主動來找她了?
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大哥今日有事,你定製的樂器已經做好了,讓我陪你一起去暢音閣。”
“什麼時候去?”
柳子清皺了皺眉,沒有好氣的說:“當然是現在就走!”
馬車上,柳子清閉目養神,彷彿看她一眼都能把自己玷汙了一樣!
錦書心裡很鬱悶,相當的鬱悶,她又不是瘟神,什麼時候這麼遭人嫌棄了?還是長的這麼俊俏的小美男!
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錦書給自己加油鼓勁一番之後,鼓起勇氣推了柳子清一把。
柳子清豁然睜開眼睛,不悅的瞪著錦書,怒吼道:“你幹什麼?”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我就是想問你個事兒。”
柳子清一撇頭,不再看她,只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說!”
錦書心裡有些不明白,怎麼這倆兄弟的性格相差這麼大?瞧瞧人家柳書卿,溫潤如玉,那眼神溫柔若水,雖然一顆心有些腹黑加悶騷,可是總的來說,也沒有弟弟這麼冷冽啊?
後來錦書才知道,自己是大錯特錯了!哥哥溫柔若水?哥哥溫潤如玉?尼瑪,哥哥就是一愛裝小白兔的大尾巴狼,與他的冷比起來,弟弟這個還真是浮雲~
錦書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話在心裡打了幾個轉兒,最終還是決定直接問了,“我就是想知道,我以前得罪過你?”
“我們以前不認識。”
她就說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怎麼可能有自己得罪過的人卻沒有記住的!
“那我來了相府之後的罪過你?”
“沒有。”
沒有尼瑪這麼對我?錦書很想這麼吼過去,想想自己現在寄人籬下的處境,還是算了吧,憋著勁兒又問道:“我長得很惹人嫌?”
柳子清不耐煩了,“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你看上去很討厭我,為什麼?”
柳子清一愣,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內心有一絲絲的尷尬,別過頭去,生硬的說道:“討厭就是討厭,沒有為什麼!”
好吧,第一次溝通以失敗而告終!
而暢音閣中,柳書卿與聞音相對而坐,溫潤的面龐不再溫柔似水,雖沒有多少冷意,卻也顯得疏離。
聞音淡然一笑:“柳相爺的邀請聞音怕是不能答應了。”
“為何?”
“在你之前,朱公子已經來過並且也邀請聞音去做二十天的音律先生,只還沒說要去教誰。”
朱公子?
柳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