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墉的秦淮河之行，最終還是變成了一次普通的遊船。
當然了，藉著這個機會，他給張軏和朱勇做了進一步的溝通，也算是正式的讓他們兩個成為了今後儲君之位爭奪的重要助手。
在之前，雖然張軏和朱勇也算是越王黨的人。
但是他們的地位跟楊士奇、于謙這些核心人員還是有所不同的。
朱瞻墉不會跟他們討論一些特別敏感和犯忌諱的話題。
但是這一次張軏和朱勇明確表達了相關的意思，情況就不同了。
從龍之功，誰都想要。
特別是張軏本身不是嫡長子，對於這種功勞就更加渴望了。
朱勇雖然這方面的願望不是那麼的強烈，但是跟著朱瞻墉做事了那麼多年，他很清楚朱瞻墉相比朱瞻基有什麼優點。
在他看來，只要朱瞻墉正式的表達了要跟朱瞻基搶奪位置的意思，那麼他就覺得穩操勝券了。
“王爺，這越王府情報調查局要想快速的獲得各方面的訊息，第一件需要考慮的事情就是往錦衣衛和東廠裡頭安插人員，然後拉攏一批人員為情報調查局服務。”
“如果有些人不願意加入情報調查局，我們也不要勉強，可以花錢去購買情報。”
“我想，沒有幾個人會跟銀子過不去的。”
在張軏看來，錦衣衛是大明如今最大的情報機構。
而東廠是最近僅次於錦衣衛的新興情報機構。
要想好的大明各方面的訊息，沒有比他們兩個機構更加清楚的了。
當然了，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手段。
“張軏說的有道理，不過這樣一來，情報調查局需要的經費就非常多了，並且很多經費的用途沒有辦法說的那麼清楚。”
朱勇覺得有些東西還是要提前跟朱瞻墉說清楚。
別到時候花出去了大量的銀子，朱瞻墉以為他們貪汙了，那就尷尬了。
“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大問題。不過，錦衣衛是皇上的逆鱗，大家的動作不要那麼大，要不然可能會得不償失。”
朱瞻墉自然也清楚往錦衣衛和東廠滲透的重要性，並且已經在這樣子做了。
“王爺，其實青樓之中，往往也能打聽到許多的資訊，如果情報調查局可以自己開設一些青樓，或者是往裡面發展一些人員的話，也許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特別是針對特定人員的情報打聽的時候，很可能會比其他方法起到更加直接的效果。”
止若在一旁也提出了一個非常特的建議。
自古以來，男人在喝醉酒之後，在跟女人親密接觸之後，往往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一些看起來像是吹牛皮的話，往往會洩露重要的機密。
有經驗的人員從這裡頭可以分析獲得重要的情報。
“秦淮河這些年不是多了不少的番邦蠻夷女子嗎？情報調查局可以考慮招募一批落魄的番邦蠻夷女子，讓她們為我們服務。”
“甚至在廣州府那邊可以專門開設一個書院為情報調查局服務。”
朱瞻墉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
只要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哪怕是不道德或者會損害其他人的利益，他也是願意去嘗試的。
“對了，王爺，這段時間太孫殿下那邊似乎動作頻頻，我覺得你可能要注意一下。”
朱勇心中糾結了一會，最終還是說出了這話。
既然選擇了站隊，那就堅決一點。
要不然到時候左右不是人。
這一點，朱勇顯然已經意識到了。
“大哥馬上要大婚了，藉著這個機會多接觸一些人員，誰也說不出什麼不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