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和妹子也隨聲附和道,“是呀,是呀。明天週一,大家都要上學呢。”
    說著眾人四散而去,餐桌上只剩白展陽和劉大富二人。
    “你不用上學吧?”他問白展陽道。
    白展陽說:“我有些不舒服,可能喝的有點多了。”
    劉大富面露潮紅,“你就喝了幾口啤酒,剩下來的都夠養鱷魚了。來吧,騷年,讓我們戰個痛快。”
    白展陽指著餐桌上的食物殘渣說,“那我先把這些東西清理了吧。”
    “不用,明天會有阿姨來清理的。倒是你到底要不要來?”
    白展陽晃晃悠悠站起來,“今兒真的不行,身體不舒服。明天吧,明天陪你玩個夠。”
    他說完向樓上走去,上樓梯時,感覺雙腿完全使不上來力氣,就像一副假肢一般不聽使喚。踩了五級臺階後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扶梯旁。
    劉大富見狀,連忙放下滑鼠跑來說,“沒事吧,看來你酒量真不行,我扶你上去。”
    白展陽卻認為並非自己酒量不行,他喝的那點酒根本不夠醉倒螞蟻的,而且自己的意識處於完全清醒的狀態。
    他知道,自己的病魔又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一邊吃力往上邁步,一邊緊縮眉頭的思考。
    已經不記得出現過多少次這種現象了,那種全身無力疼痛的感覺。
    終於來到二樓,此時他覺得走路輕鬆了許多,在大富肥胖身軀的攙扶下白展陽走回自己的房間,無力的臥倒在床上。他沒有告訴劉大富自己涓涓上湧的尿意,就這樣忍著一直到深夜。
    快到23點的時候,白展陽覺得身體恢復了足夠的能量,坐起來試著在地上走了兩步。覺得不會再摔倒後,開門準備去衛生間。
    誰知剛一出門,便和從沒開燈的走廊裡出來的華華迎面相撞。
    二人都被對方撞倒在地。華華首先反應過來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繼而扶起白展陽。
    這是白展陽今晚第二次摔倒了,待他站定,剛想對華華說些什麼,目光藉著房間內透出的光線順著華華褶皺的睡衣往下滑,這無意的一瞥卻讓他看到了意外的風景。
    “啊,白色的!”白展陽脫口而出。
    華華低頭一看,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內內因為剛才的摔倒露出來一部分。
    “啊!~”午夜一聲尖叫,在公寓外電線杆上休憩的兩隻麻雀被尖叫聲驚動,拍著翅膀飛遠了。
    “怎麼回事?”聽到叫聲的眾人紛紛從房間裡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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